“好好,我不走不走”阮汐晨听出了祈念情绪的激动和对自己极端的依赖,莫不是这里一点酒气都没有她快以为祈念喝了假酒。
祈念抱着她喘息的深,还一股脑儿的扝她扝的更紧,阮汐晨只得边安慰她便转身。
“念念,要不我们一起下去吧,你这个样子全身都在发烫,我有点担心”
祈念深埋阮汐晨的发际没有吭声。阮汐晨以为她是默认了便抱着挂在自己身上的祈念出门,身上的人第一次这样像奶宝宝似的离不开自己,见她过来打着赤脚,阮汐晨庆幸自己有一直在健身,她一骨碌的把软做鱼一样的祈念抱着压到自己腰间。
祈念似乎被她这个举动惊到了,有些慌的回身望她,两只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分外可怜。
“我怕你没力气,放心,我不会让你掉下来的”
祈念垂了垂眼,没再说话,她又往前贴在阮汐晨耳后。
阮汐晨的确说到做到,一路上兜祈念兜的稳,几乎没什么颠簸。走到大厅,她才放下了祈念找着医药箱,不一会儿摸出了温度计给祈念手上滴了下。
“378”是低烧
阮汐晨看着温度计,有些喃喃的低思。热度也不高,为什么祈念神志失成了这样,比喝多了酒还过分。
“我不烧,回去吧”祈念这么说着,人已经自觉的钻到阮汐晨怀里,像刚刚来时那样紧抱住了那人。
阮汐晨安慰的抚了抚祈念“好~我们上去啦,坐稳了”
她先是鼓足一口气,适才颠了祈念上去。上楼的路比下来难得多,阮汐晨撑死也要爬一楼休息会儿,这时祈念却也恢复了平日的董事也不和她闹,最后一层阮汐晨走的慢,一方面是自己体力耗尽一方面是想拉长两人这样在一起的时间,她太喜欢祈念这样了,完全信任她对她没有任何隐藏,会对她撒娇,使小性子。
颠着祈念走到房门口,两种不同声线的窃窃私语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姨,你那东西行不行,是不是坏了?好半天也没声”中年女人发声。
“怎么会呢,下午的时候不好好的么,哪晓得刚才一下就停声了。”
“挺就停呗,只不过她们这么安静,是不是已经睡着了啊”
“怎么会,刚才你也听见了,念念很明显是中计了,现在应该在办事才对,莫不是?她们喜欢闷着?哎哟我这乖孙女哦怎么那么怂哟真是什么不好什么遗传哟”
“姨,先说好,我们的赌注可作数的,我看里面出奇的安静,一定是念念在下了,姨你的五百万记得明天记得存我户头哦”女人得意洋洋,连言语末梢都带着无尽的欢意。
“那可不一定,那人家阮姑娘说不定也不喜欢发声呢?你不能老认为念念平时不爱说话在床上也不叫了,那能一样么”
老太太愤懑的回怼,她这么一说,两人贴着门口贴合的更紧了。
而不远处站着的两人脸色各异,阮汐晨是脸色红了白白了红,而她身旁从头听到尾听到自己从她怀里自觉下来的祈念却是阴着个脸,脸色绷的比谁还紧,阮汐晨在心里一直念叨:阿弥陀佛,奶奶,苏老师,你们自求多福。
阮汐晨不敢有多的动作,这会儿她屏息着,琢磨着这尴尬的局面该要怎么解?是凭念念处置还是自己先发声问候下两位蹲墙角的老人家?
身边的祈念却忽然转身,单手搂起阮汐晨,一个深压便将其压到了墙上,而后阮汐晨只感觉自己吃上了送货上门来的温软的果冻,果冻的味道很香很甜,祈念边吻着她一边还故意在木质的扶手上敲出声音。
不出所料,两颗卤蛋回过头来,两双眼一看她们呀,一个略显吃惊,一个则眼放异光炯炯有神,就差再上面挂个“念念加油”的牌子了。
余光扫到两人表情的祈念有些满意的加深了吻道,阮汐晨完全沉醉其中,祈念的一举一动都足以让她沦陷,很快的,她的呼吸也急切了起来。
祈念动了动身子,故意揽着阮汐晨往房间处走,好事的两个老年人像逃兵似的半蹲着小跑走了
终于抱着阮汐晨进了房门,反手掩住。她将阮汐晨放在门板上,透过猫眼往外看。
两个老年人并没有回来,阮汐晨讶异于忽然溜走的温柔,她看着祈念在门口慎了好一会儿,又自顾着打开了灯,起手翻包找什么东西。
“念念你在找?”
“嘘”祈念给她做了个襟声的动作,阮汐晨明白她的意思,不在说话。
祈念翻出一个黑色小棒,开始沿着墙壁扫,一路高高低低,她像个漆房工人,不厌其烦,孜孜不倦
“滴~滴~”金属棒响起来。阮汐晨赶忙也凑了过去,她见祈念从柜子缝里抠出一个黑色的小仪器。
祈念的脸色冷若冰雾,她快速站起来,打开窗,将那小物件甩了出去。
一番操作下来,阮汐晨似乎明白了些什么,难道那就是奶奶装的窃听器?
祈念找到那东西后并没有放松,她依然拿着金属棒探测,阮汐晨则也在后面跟着
十几分钟后,祈念终于将家里按的几个金属制品全部丢了出去。一手扶额,坐在了沙发上。
“念念,你头还晕么?”阮汐晨这会儿敢出声了忙问,她主动的给祈念按摩起太阳穴。
“还好,现在比刚刚要清醒多了”祈念的神志恢复了七七八八,这会儿也开始记起她昏智的时候的一些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