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居内,夜半时分。
将喻宁一脸餍足,最后一次将欲望释放,轻轻搂住她的腰。
“喻宁喻宁”林星予迷醉的趴在她胸口上,脸上春色未退,半阖着双目,白发垂在她身侧,将自己光滑雪白的后背完全暴露在将喻宁的手掌下。
此刻的她,哪里是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澜月尊者,就像是一朵玫瑰,为自己心爱的人褪去了刺,露出娇艳的花瓣,任君采撷。
“师尊,睡吧!”将喻宁轻轻吻了吻她有些红肿的唇,可是她的手还在林星予的后背上轻抚着,怀里的人呼吸渐渐缓慢,已经熟睡。
等到后半夜,将喻宁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林星予还在她怀里睡得香甜,脸上溢满幸福。
“师尊”将喻宁给林星予使了一个昏睡诀,迷恋的吻着她的唇,又觉得不够,吻过她的锁骨……将她与自己融为一体。
直到月亮快要落下的时候,将喻宁将她小心翼翼的抱到温泉温柔的清洗着她的身体,“师尊,我要走了,回魔界”怀里的人还昏睡着,没有听到她的话,“我会努力修炼,变得更强,强大到可以对付拓拔钟,还会准备我们的婚礼,天下最盛大的婚礼,等一切都结束了,你就是我的魔后!”
在黎明前,将喻宁最后看了一眼清心居,转身回了魔界,魔灵已经在魔界边境等着她,担忧道“陛下,您真的要进魔狱吗?那里面关的,可是上古魔兽啊!”
将喻宁不在意的笑笑“那又如何?我是上古魔皇!”为了师尊,她可以变得更强。
魔狱,是魔界最恐怖的存在,据说第一任魔皇曾经率领魔军征服了三界,却害怕与自己同时代的魔兽危害天下,用自己的身躯化为了牢笼,永生永世关押着那些魔兽,直到现在。就算是后来的几任魔皇,虽然都做出来惊天动地的事,但是也没人敢踏入魔狱半步,那个地方,绝对是比鬼域还要可怕的存在。
将喻宁没有回魔宫,而是一步步的往深渊走去,瞳孔逐渐变红,周身黑红色的魔气四溢,天空中电闪雷鸣,地上狂风怒吼,在这天地之间,她就是最强者。
“魔狱,我来了!”女人眼神坚定,看着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渊一跃而下!
“喻宁!”林星予从梦中惊醒,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伸手摸向旁边,已经没有温度了,将喻宁真的离开了!
她梦到那个人跳进深不见底的深渊,那里有野兽的嘶吼,还有炎热的岩浆,更有肆虐的魔物,那到底是什么地方?
林星予扶着额头,沉默了很久,“走了便走了,也罢,闭关吧!”至少,提升自己的实力,不拖她后退。
她闭关的消息只有应执叶,宁萋萋和瑶舒知道,外人只认为澜月尊者的伤势又加重了,也没有多说。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仿佛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可是在人们看不到的暗处,总有一些人莫名其妙却又悄无声息的消失。
仙灵宗的地牢里,宁萋萋玩着手里的鞭子,看着已经鲜血淋漓的曲莲,“我说过什么你忘了?胆敢伤害我的狸儿,还勾结拓拔钟,陷害仙灵宗,你很有本事啊!”
她想起了林星予的话,若不是顺着鬼气查,还真查不到曲莲身上!想到狸儿就是因为她才去了妖界,现在被关在妖皇宫,宁萋萋恨不得剥了她的皮!
“哈哈哈!”曲莲疯狂的笑着,“你自己的女儿现在生死不明就只会在这里折磨我,有本事,你去找宁狸儿那个人啊!哦,我忽然想起来了,她在新婚当日被夫君抛弃,现在就是一个没人要的破鞋!哈哈哈!”她肆无忌惮的嘲笑着宁萋萋,却没看到她正安稳的坐在椅子上,往鞭子上插着针。
“说完了?”看她终于恢复了平静,宁萋萋在昏暗的灯光下摸着鞭子上闪闪发光的银针。
曲莲歇斯底里的骂道:“你身份高贵,修为高深又如何?还不是被夫君抛弃,你的女儿和你一样,都是没人要的破鞋!”
“啪!”一阵清脆的响声在地牢中响起,尖锐的银针直接插进了她的身体,疼得她浑身颤抖。
“我首先纠正你一点,林故北从来没有抛弃狸儿,至于你说我?我掌管芳华斋,带领司战峰,在修真界也是跺跺脚抖三抖的存在,还需要男人?”宁萋萋不屑的声音回荡在地牢里,鞭子上的银针发着奇异的红光,“至于为什么不杀你,只是我不想让你死得那么便宜,狸儿什么时候回来,你什么时候死,放心,这段时间我时间多得很,可以慢慢陪你玩!”
等她走出地牢的时候,应执叶正等在门口,“是不是该斩草除根?”
曲莲在林故北喝的酒里加了伏妖粉,还协助宫寒月在山下散播噬血虫,害死了数百人,实在不值得同情,可是若是还活着,难免她又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宁萋萋嫌恶的把鞭子扔到她手里,“我会怕她跑出去?再说了,她活着,不是让拓拔钟以为她还没有被我们发现吗?用她的身份继续给拓拔钟传信,这家伙躲在暗处,真是烦人!”
应执叶想想也对,跟在她后面,“姐,拓拔钟这几十年不见踪影,星予刚刚得到的消息是她曾经在鬼域修炼,吸收了那里大部分的怨气与鬼气,恐怕连将喻宁那丫头都不是对手,我怕”
“怕什么?怕打不过他?”宁萋萋回头盯着他,“你什么时候对仙灵宗这么没信心了?师姐,星予,还有我们两个加起来,怎么着也能和他打成平手吧?这些日子你专心修炼,不必要的事就交给弟子们去做。而且这件事宜早不宜迟,不然你还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