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觉着,如果齐德文的长线计划和张宏图与吕伟的博弈没有太大关系,那肯定就会和他坐上一把手宝座的大事紧密相连。
以齐德文的性格,在指定并执行这个计划时,每一个环节肯定都会慎之又慎。
而每一个环节里涉及到的人和物品,也肯定不会只是表面那么简单。
有这些做前提,陈阳就不得不深思齐德文当时说的那些话了。
“他当时的原话是什么来着?”
陈阳深深的抽了口烟,仔细回忆起了齐德文和白韵交谈的场景。
“好像是白韵先提到了车子的事,然后齐德文说赠送爱车,会加速我得死亡,也与他的大计息息相关,
然后白韵询问是什么计划,齐德文没有讲出来,只说了计划很庞大,里外里透着一种,只要计划成功,就能让他坐在一把手宝座的意味。”
“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是说那辆车与他的计划有关,还是说我和计划有关?”
“是车子?不应该啊,就只是个四个轮子一个车架子而已,既不会说话也没有思想,除了能载着人奔向不同目的地外,其他的根本就做不了。”
“他难道说的是我?”
“也不对呀,按照齐德文的讲述,在计划还没完全铺展出来时我基本上就已经被吕伟或者他弄死了。连命都没了,又能对他产生什么助益?
就算退一万步讲,会在我死之前,去利用我做一些事,但我就只是个小秘书小主任而已。
凭当下这情形,我手里不可能拥有太大的权利,也不可能背叛张宏图,如此一来,又能有什么大事是利用我才能做到的?”
“嘶~!”
陈阳只顾着皱眉沉思,浑然没留意到香烟已经燃尽,散落的烟灰掉到手指上,些微的烫伤痛感让他不禁吸了口凉气。
“妈的,咋突然想不明白了呢?”
“齐德文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嘎吱!
这时,屋门被悄然推开了。
叶晚云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脱掉外套换上拖鞋,慢慢的走到了床边。
当打开台灯时,赫然看见陈阳正在瞪大眼珠子看着她。
“卧槽,你想要吓死我啊,明明没睡,咋连灯不开,动静也没有呢。”
被吓到的叶晚云,酥胸快速起伏荡漾,仿佛下一瞬就会跳跃出来似的。
短裙下的美腿,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白皙滑嫩,充满了诱人的气息。
只是此刻的陈阳,可没心思去欣赏这些美景,揉了揉有些酸痛的额头:“帮我解个惑呗!”
“把我吓够呛不说声抱歉也就罢了,还想着让我帮你?你脸皮是城墙做的啊?”
叫骂间,叶晚云冲陈阳翻了个白眼,然后躺到床上,用毯子盖住小腹,就准备闭上眼睛呼呼大睡。
她身上穿着的是一件性感的吊带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