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悦山瞪了林余一眼，火药味十足的反问道。
“啧！”
林余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他身子前倾，猛地抬起左手做出要打过去的模样。
“你，你别动手！”
“我都不知道你要问什么，我怎么说？”
夏悦山吓得身子一激灵，话里也没了火药味。
听到夏悦山的话，林余也发现了自己这个问题有些不大合适，但没关系，长辈做错了事，就转移到态度问题上嘛！
虽然这个做法很卑鄙，但通常来说还是很好用的。
“你态度给我好点！”
林余隔空指着夏悦山的鼻子，恶狠狠的说道。
看着夏悦山有些小小的不忿，但总规还是老实下来的模样，林余满意的点点头，说道：
“就从开学的那天开始说起吧。”
“你开学当天下午和一伙人打起来了，具体经过说给我听听。”
夏悦山抬眼看了林余一眼，眼里有些意外，似乎没想到他能知道这件事，想了想，他开口说道：
“开学那天早上我停自行车的时候遇见一个嘴贱的b。”
“他说我头剪的像luan蛋，我回他一句照着你爹的脑袋剪的。”
“然后当天下午他就找了一帮人过来，领头的人告诉我放学后别走。”
“我一听这不就是要放学堵我，找我打架吗？”
“我想打架你还等着放学干什么？”
“想打就打呗。”
“然后我就上去跟他们打起来了。”
夏悦山轻飘飘的将事情的经过和盘托出，尽管他低头看着桌面，让人看不清他眼睛里的情绪，但林余从他的话里还是能听出他的委屈。
是啊。
他做错了什么呢？
明明他才是被招惹的那一方。
却在学校的大部分学生和老师眼里落得个霸凌者的身份。
真是可怜。
不过倒也挺有血性的。
林余眼里浮现出一抹欣赏。
而且还很聪明。
如果他没法同样找来一群朋友，在放学后和对方打群架，那么当场动手的确就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