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你设定的等级，玩家升到一定等级，就会被你弄到这里来，参加所谓的试炼空间，通关后就可以提前离开。”
“但那些试炼副本，应该都不简单吧？玩家百分百会死在里面。”
“如果玩家对外面没有留恋，更喜欢留在这里，那你就会像刚才那样，抛出所谓的鬼怪选拔计划。”
“永恒的存在、主宰其它玩家的生死，多么诱人的诱饵啊。”
“但……他们的下场恐怕就是沦为副本里的鬼怪吧？”灵琼冲着虚空，勾唇一笑，“我猜得对吗？”
黑域没吭声。
灵琼不在意它的反应，反而问它：“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黑域：“……”话都让你说完了。
灵琼：“你怎么不说话了？”
整个空间安静极了，不知道过了多久，黑域才出声：“就算你知道了，你也离不开这里。”
它没有找借口遮掩这一点，而是大大方方地摊开给灵琼看。
进入黑域的人，都无法在回到现实里。
那些lv4级能兑换短暂回去的时间，也不过是黑域投放出来的虚拟景象。
他们这些人在现实里已经死了。
黑域：“如果不是因为黑域的存在，你们早就消亡了，彻底不存在。”
“这么说，还应该感谢你？”灵琼诧异。
黑域居然也一板一眼道：“不客气。”
灵琼噎了下，默默地竖大拇指，硬气。
“那么你现在打算怎么处置我？”她不认为黑域这么大方地把一切摊开说后，还会好好送她离开这里。
黑域：“两个选择。一，杀了景忱年。二，永远留在这里。”
杀了景忱年……这是在开玩笑吗？
黑域为什么要杀了景忱年？他做了什么？还是黑域怕他做出什么事来？
“真可惜，这两个选择，我都不太想选呢。”灵琼摊开手，一脸地惋惜。
黑域悄无声息，灵琼等半天也没听见，试探性叫一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灵琼：“……”
这还真打算把她关在这里？
这个空间好像没有边际，能看见的，只有漂浮在空气里的碎片。
灵琼试着走一圈，完全没有触碰到边界。
灵琼盘腿坐下，“我们还可以谈谈别的条件呀，我跟你是一条战线的！！”
黑域：“……”谁跟你是一条战线的。
灵琼试图说通黑域，奈何黑域不搭声，全程装哑巴。
灵琼叭叭半天，嘴都说干了，也没什么成效，气咻咻地生闷气，也不说话了。
…
景忱年发现灵琼失踪，是在副本出来后的第二天。
找不到灵琼，景忱年只好先去找姜茶。
姜茶以为灵琼联系不上，是跑去买东西了，自家队友从副本出来，第一件事就是花积分，她都习惯了。
可是第二天还不见人，那肯定是出事了。
确定人失踪，景忱年几乎就知道灵琼到哪儿去了。
她这段时间那么高调，黑域不可能注意不到她。
“她不会出什么事……诶，你去哪儿？”姜茶见景忱年离开，下意识跟上去，然而不过转眼间，景忱年就不见踪迹。
姜茶看着四周来往的人，眉头忍不住蹙起，那个人到底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