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只是打算坑岑舟一笔钱。
不过现在出于岑舟如此出色的表演，她决定让别人也来沾点光。
也算是为姜家破产回礼了不是。
陈总：“？？”
谢宣城也没听懂，不知道岑舟哪里惹她了。
不过岑舟要是知道，自己花了钱，最后还被坑了，那得……
谢宣城突然有点同情岑舟了。
…
两个月后。
张伯趁灵琼和谢宣城不在家，偷偷给姜父姜母打电话。
“太太，我觉得谢先生挺不错的，虽然没钱，但是人品好，比岑家那个靠谱。”
姜太太不乐意：“那没钱以后生活怎么过？”
姜先生倒是挺喜欢还没见过的未来女婿，反驳自家老婆的话：“说得你女儿现在有钱似的，人家不嫌弃就不错了。”
张伯插话：“那个……小姐还挺有钱的。”
看看这屋子里的东西……
还有小姐动不动就出去逛街买东西的行为，她手里应该不差钱的。
姜太太：“她哪里来的钱？”
张伯：“这……太太，这我不知道啊。”
大小姐也没见做什么，不是和万家那位小姐出去玩儿，就是和谢先生约会。
张伯试探性问：“不是你们给的吗？”
姜家这些年的重心一直放在国外发展。
因为某些限制，姜太太和姜先生都只能在幕后操作，名下确实查不出更多的东西。
但是姜家破产……也就跟倒闭一两家经营不善的厂子差不多。
他们主要是想给姜秋杪一个教训。
当初怎么劝都不听。
还以死相逼。
现在破产的结果，就是她以死相逼要来的。
让她自己好好尝尝恶果。
姜太太不知道拍了什么东西，‘啪’的一声，接着就是怒斥：“姓姜的，你背着我给她钱了？”
姜先生立即否认：“我可没联系她，你不是不让嘛！”
“你没偷偷给她钱，那她的钱哪里来的？”
“我哪儿知道啊，你冷静点……”
“你还想她不长教训，以后再来一次是不是！！”
“我没有，你把东西放下！！”
张伯听着电话那头吵闹声，叹口气，把电话挂了。
他拉开门出去，一抬头就看见自家大小姐站在外面。
张伯心底咯噔一下，“小姐……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灵琼：“刚回来。一会儿我去接崽，晚上不回来吃了。”
张伯听见灵琼叫过几次谢宣城‘崽’……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奇怪称呼。
“好，那我不准备晚餐。”张伯应下，觑着她观察几秒。
见灵琼和往常一样，应该没有听见刚才他打电话，稍稍松口气。
灵琼往自己房间走。
张伯呼出一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没呼完，灵琼又退了回来。
“张伯，你跟我父母联系挺勤？”
张伯有些褶子的脸抖了抖，“小姐，我没有联系过先生和太太。他们出国后，谁也联系不上呀……”
“是吗？”
张伯：“嗯！”
“哦……”灵琼摸着下巴，晃回了房间。
她之前就觉得姜家破产的事有点古怪，怎么就刚刚好平账，一分钱不欠呢？
还有张伯的别墅。
离开后又突然回来。
现在还背着她偷偷打电话。
怎么看都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