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拦住我的搬东西?”
见到来人,杨隐月连忙大喊:“二哥你别太过分了,这是我家的东西。”
“哟,我当是谁,原来是花魁回来了?听说有人把你卖去了妓院,又把你卖给了某个知县,你这是带着夫家的人回来了吗?”
卖去妓院,卖给知县?
这怎么听着像是这小子故意安排的?
李幽夜小声问:“你被谁卖给了妓院?”
“没有卖进去,到门口我就跑了,当时是有人说我可以发挥琴棋书画的技能,还能挣很多钱。”杨隐月解释。
这么说来,两次被人卖,十有八九就是眼前这个二哥干的。
“咱们妓院花魁有人撑腰就是不一样,居然有底气顶撞我了,谁给你的胆子啊?”崔方快步来到杨隐月的面前。
“族长已经把你家的田产和房产都给我了,你不知道吗?”
“二哥你别太过分了,这些产业都是母亲和父亲挣来的,和崔家没有关系。”杨隐月冷声说。
这孙子一口一个妓院花魁,而杨隐月却还在叫着他二哥。
李幽夜有些看不下去了,正打算开口,没想到那崔方却是先盯上了他。
“你就是那个脓包镇的知县?啧啧啧,果真是个脓包。你以为你一个小小的知县,就可以给他撑腰了?”
“你花多少钱把她买来的?我大发一下善心,给你同样的钱,拿着钱滚蛋。”
李幽夜不由的笑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有人把她卖了?难不成你也有参与?”
被李幽夜这么一问,崔方立马慌了起来。
“放屁,我怎么可能参与这种事情?她以前就是干妓女的料,她离家出走这些日子也一定是去做了妓女,不然她早就饿死了。”
“那你怎么知道她被卖的事情呢?”李幽夜继续问。
“你,你,你,我,我打听到的不行吗?”
“那你怎么打听到的呢?”李幽夜继续问。
接连几个问题问过来,崔方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李幽夜顺势将杨隐月揽进怀里。
“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是她的丈夫,这里即是她家的财产,也是我的财产,杂碎,明白了吗?”
崔方瞪大着眼珠子,努力想要在脑子里找到反驳李幽夜的话。
可找了半天还是找不到。
只能咬着牙说:“原来是觊觎我妹的家产,我当你这小白脸多有本事呢!”
这种废物一向如此,永远拿自己干的事来辱骂别人,以为这些话对自己有用,对别人也有用。
李幽夜嘴角一撇。
“要不这样,我把月月家里的财产换成银子,你把你家里的家产也换成银子,咱们把这些银子全扔进河里,看谁觊觎家产,怎么样”
“你,你,你,你就是疯子。”崔方激动的手都哆嗦了起来。
李幽夜往前走了两步,怼在他的面前。
“孙子,你敢不敢啊?你不是说我觊觎月月的家产吗?那咱们就撒银子去啊。”
面对李幽夜的攻势,崔方开始了往后退。
“你,你,你不过就是个嫖客,她就是个妓女,你们就是婊子和嫖客的关系,你跟我装什么恩爱啊?”
李幽夜反手薅住他的衣领子,抡圆了胳膊,啪的一声脆响,四五颗牙齿从崔方嘴里飞了出去。
反手扔下如同死狗一般的崔方,李幽夜冷声说:“我要再听到谁侮辱月月,我就把谁牙齿一颗一颗的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