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空老人危险地眯了眯眼。
下一瞬，华阳化为一道流光没入到凤锦的识海中。
在进入到凤锦识海的刹那，他第一时间就把自己的传承传输给了凤锦。
凤锦的识海再次被海量的知识淹没。
元空老人在凤锦消化那些知识时，眉头皱起，看向出现在身边的华阳。
“你老实跟我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别跟我扯什么所谓的新老政权交替，你是被刷下来的那个！你不可能被刷下来！这话骗骗凤锦还有那些初生牛犊的仙人还行。”
这人会跌落凡尘，绝对有内情。
“就你看到的啊！我还能有什么内情。”华阳耸肩：“我就是因为得罪了人，所以被弄下来了。”
见华阳不肯说实话，元空老人再次沉默。
“既然你不肯说实话，你先看看这个，我们再继续聊天。”元空老人递过去一面镜子。
华阳将信将疑的接过镜子。
当他看到镜子内的内容时候，原本脸上带着的玩味的笑容瞬间消失，僵硬地转头看向元空老人。
他的神情复杂到了极点：“值得吗？”
“这话，应该是问你自己，而不是问我。值得吗？”元空老人轻笑。
“我跟你不一样。”华阳耸耸肩。
元空老人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华阳急了：“我真的跟你不一样，我就是为了追寻她才下来的。”
华阳这一解释，元空老人笑得更大声了：“谁还不是为了她下来的？”
“你……”华阳这次诧异了。
这人为了她，竟然牺牲那么大。
这怎么看也是一件极为不现实的事情。
元空老人可是无利不起早的。
“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内幕？”华阳一把抓住元空老人的手：“她是不是不用死了。”
“嗯？”元空老人脸色一变：“你说什么？她会死？”
这怎么可能？
华阳嘴角抽搐了下。
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只知道她下来了，就跟着下来了？
什么后手都没有安排？
“你快说啊！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她会死？这怎么可能？她若是死了，我们这些人可怎么办？”元空老人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疯了！我看她是真的要疯了！她这是真的不打算活着了吗？还有那么多的人，依靠她活着。”
华阳沉默地看着元空老人。
元空老人也很快从原来的歇斯底里，到最后的沉默。
“她真的要选择走那一条路吗？”元空老人苦笑。
“嗯。”华阳点头：“原本我还以为你知道。倒是没想到你不知道。”
就在两人对话时，元空双眼眯起：“啧，这小邪修还真是锲而不舍，我都以为她已经放弃了，没想到她又来了。”
华阳神情变得极冷：“我去杀了她。”
“别！”还不等华阳有所动作，元空老人阻止了他。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