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两!”虎爷的声音急得有点劈。
沈清棠“哼”了声,手开始往下落。
“一百两!”虎爷闭着眼喊,“一百两!”
沈清棠收回手,“成交!不过只有钱还不够,我家店你怎么砸的怎么给我装修好。板材你们买,家具你们打。
听清楚了吗?我说的是你们!不是让你们雇人。
做的没有之前好,就重新打!懂了吗?”
“懂了!懂了!”虎爷连连点头。
“懂了还不开始干活?”
虎爷呲牙咧嘴从地上爬起来,踢还躺在地上的打手,“还装死?听不见姑奶奶发话?干活!”
向春雨把沈清棠拉到一边,“就这么算了?不问出背后的人是谁?不怕背后之人下次还来祸害你们?”
“我大概猜到是谁了。”沈清棠迷茫摇头,“虽然不知道怎么得罪她的。但是,暂时还不能明着翻脸。她……还不是我们家现在能正面硬刚的人。”
到底怎么跟她结仇的呢?!
沈清棠着实不明白。
虎爷他们老老实实清理干净店内的狼藉。
只是破损的货架,需要时间一比一还原。
“不要耽误我们家明日做生意。若我明日来,这里收拾不好……那你也别要解药了。”
“我一定收拾好。”虎爷赌咒发誓。
有毒药在身,沈清棠不怕他反悔,把二楼和后院的门都锁好,准备出城。
再晚要关城门了。
临走还不忘警告虎爷,“你最好别再耍花招。不然,你试试看我能不能找到你家给你做绝育手术?!”
虎爷听不懂绝育手术四个字,但是不难从沈清棠目光的落点猜出这四个字的意思。
双手捂着裤裆,头点的像鸡啄米,“明早之前我一定还原货架。也一定会准备好一百两银子。”
一直回到谷里,李素问的脸色才渐渐缓过来,晚饭都没吃,就回房间躺下。
这月余做买卖养出来的胆子被虎爷又给吓破了。
沈屿之还好点儿,倒是是大老爷们,只是明显也是闷闷不乐。
沈清柯跟东家告了假,也回到了山谷。
沈清棠把他叫回来的,主要怕沈清柯晚上一个人留在城里不安全。
晚饭还是崔晓云过来帮着一起做的。
沈清棠喂完奶,哄睡孩子后,才出来吃饭。
桌前坐的人不少,除了季宴时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吃肉之外,其余人都没什么胃口。
沈清柯和沈屿之是为铺子被砸的事上火。
孙五爷和向春雨是愁季宴时的事。
孙五爷今儿又收到王府的求救信。
可季宴时药也按时吃了,药浴温泉天天泡着就是不见好。
明显跟之前犯病时不一样。
最起码药不对症了。
可是想调理药方得重新把脉。
沈清柯问沈清棠,“你猜到虎爷背后的人是谁了?”
沈清棠摇头,“没有。”
沈清柯看她。
沈清棠一双无辜的大眼眨巴眨巴,要多真诚有多真诚。
沈清柯:“……”
他看向春雨。
向春雨直性子,疑惑地问沈清棠,“你不是说你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