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一,晴。
大清早天依然很冷,不过中午的阳光似乎暖了许多。隐约有春天的味道。
沈家人照例像勤劳的小蜜蜂一样,整天忙忙碌碌。
天不亮就排队进城。
现在进城的手续越来越繁琐。
竹牌和路引一样都不少。
守城的卫兵似乎比之前又多了些,盘查时更细致了。
沈家人很听劝,陈队长说完第二日他们就去办了符牌。
他们是商户,肯定是竹牌。
最末等得符牌。
向春雨往往会排在沈家人后面进城。
她用的不是竹牌也不是路引,她拿出来的似乎是一枚玉佩。
不知道什么来历,反正守城官看见之后,态度会明显变好。
甚至有几次,沈清棠看见那守城官兵看见时都想下跪,被向春雨拦住。
向春雨出示玉佩的速度很快,沈清棠没看清,她好奇心不是很旺盛,也从没问过。
到了西内城,沈清棠要跟沈屿之他们分道扬镳。
她说到做到,今日就要上门要账。
李素问和沈屿之要陪她去,被她拒绝。
“你们两个脸皮薄,若是祖母开口帮腔,你们就不好再开口。
我带两个宝宝和季宴时去。”
前者用来扮可怜,后者用来以暴制暴。
于是沈屿之和李素问去生鲜超市,沈清棠抱着果果,季宴时抱着糖糖,两个人并肩往大伯家走。
向春雨也跟着。
她纯属为了看热闹。
糖糖和果果一天一个样,越长越可爱。
身上还有一股奶香,看得沈清棠想啵一下。
自己生的孩子,想就行动。
沈清棠低头用额头蹭了蹭果果的额头,满脸母性专属温柔,“小家伙,你怎么这么好看?”
自己生的孩子,自带滤镜,怎么看都好看。
向春雨点头肯定,“这俩小孩确实都挺可爱。果果能看出来比较像你。”
糖糖她觉得有点眼熟,一时想不起来像谁 。
“我的儿子当然像我!”沈清棠点头,一脸骄傲,“不过……”
她皱眉有些不解,“这性子不知道像谁。”
两个月的宝宝六十岁的既视感。
特别老成。
还是个小傲娇。
“都说外甥随舅,大概随沈清柯吧!”向春雨随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