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提着内裤,一路回到了宣传科。
虽然说许大茂一路都在躲着人,可是大伙自然也都看到了,看向许大茂的眼神别提多古怪了。
“没什么,我就是刚刚把衣服弄丢了。”许大茂掩饰。
在门外突然传来两个大妈的声音:
“还别说,那小螺丝长得还行,就是那玩意不咋样。”
“没想到,咱们扯的力气太大竟然把他内裤都给扯坏了。”
“自找的,调戏秦淮茹,咱们轧钢厂还能让这种人逍遥?”
宣传科的同事一个个看着许大茂,眼里露出了然的神色。
许大茂心里那叫一个难受,自己怎么就回宣传科了,
虽然借到了衣服,可是宣传科里的人可都是大嘴巴,他们知道这件事还不知道要怎么和其他人说呢。
果然,宣传科的同事一个个神情古怪的走出去,而许大茂脸上则是一副要死了的模样。
不过一小时,半个轧钢厂的工人都知道许大茂调戏秦淮茹,被人给扒光了的故事。
这些人不愧是宣传科的,把故事讲的是有声有色,引人入胜,特别是那些大妈把许大茂给许大茂扒光那一段,讲的那叫一个精彩。
什么许大茂欲迎还拒,大妈目光坚定,愣是让一群人脑补出了一堆故事。
不过故事只是故事,最后还是落在了实处。
许大茂对秦淮茹耍流氓。
轧钢厂里的人都在议论,“秦淮茹有丈夫, 和许大茂也是一个四合院,许大茂竟然都能下手?”
“许大茂简直就是一个禽兽。”
……
在宣传科,许大茂躲在一边,周围的人都在议论自己。
丢人,上一次和傻柱那件事是莫名其妙的丢人,这一次是彻头彻尾的丢人。
从头到尾,自己就起了一下色心,就被人算计成了这样,丢人丢的太离谱。
宣传科的小张喊着:“许大茂,副厂长喊你。”
许大茂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副厂长办公室。
一开门,副厂长就目光严肃的盯着许大茂,许大茂更加心虚了。
片刻后,李副厂长咳嗽了声:“许大茂,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许大茂脸上满是讨好:“厂长,这次的事是冤枉的啊。”
许大茂最怕的就是李副厂长不让他说话,只要让他许大茂说话,那就是给他许大茂机会。
“冤枉?”李副厂长拍着桌子,“难道你还想和轧钢厂里的人都这么说,那些人都已经知道,你在上班的时候对女同志耍流氓,这件事情多严重你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