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祖，原谅我，我只是想让张家变得更好，并非有意背叛人族。”
老人抽泣了很久，跪在牌位前，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滴滴滴。
奇怪的铃声让老人的哭泣声顿时停滞。
老人慌忙从腰上拿出一个木偶，沙哑谨慎的声音从木偶中传出。
“你旁边没有人吧？”
“没有。”
“林尘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了。”
对面缓慢道。
“我知道。”
老人紧张道。
“我的问题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亡灵法师传承还没有灭绝？我族给你们那么多的帮助，这就是张家给我们看的结果？”
老人的心脏几乎停摆，片刻后才焦急回应：“那小子是林家年轻一代最后的男丁，协会里有人不想看到传承灭绝，一直死保他，我们没法动手。”
“其他人我们早就除掉了！”
“那是你们的问题。”
“你们的错误，已经给龙族带来了重大损失。”
“因为你们，白金龙王在族内受到不小的质疑，我们现在不得不考虑放弃对张家的支持。”
老人更慌张了，说道：“我们替龙族做了这么久的仆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们！”
“龙族给你们的，远比你们给龙族的多得多。你以为这么多年，张家蒸蒸日上是靠着谁？就连你们那小辈变异成ss级职业，也是龙族给予的帮助！”
对方质问道。
老人被怼的哑口无言。
它说的毫无问题，张家如果不是做二五仔，根本没有和林家对抗的资本。
张家是踩在林家的尸体上发家的，如果没有龙族的帮助，张家现在的高楼大厦，会轰然倒塌。
“你记好了，没有我们，你们什么都不是，别把自己当成什么好人。”
对方来了火气，道。
老人有怒不敢言。
“杀了林尘，让亡灵法师断种。龙族不会亏待你们。”
“如果现在动手，我张家就没办法在人族待着了。”
老人沉闷道。
“我会把你们接到龙族来，给你们进行转族仪式，你们会永远和人类脱离关系，你们会作为龙族的功臣凯旋而归。”
老人的眼中闪过亮光。
成为龙，成为长寿种，这对他这个垂暮老人可是巨大的诱惑。
“好，这次不会再有问题了。”
“我不希望再看到任何一个亡灵法师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如果你们做不到，那张家也可以消失了。”
说完，对方切断通信。
老人收起木偶，迈开沉重的步伐，从座位底下扯出一把青铜剑。
他将剑插入地板，凝视落日，喃喃自语。
“我张家是生是死，就看这次了。”
破落的林家祠堂。
一个颓废的男人，站在祠堂中央，将倒在地上的牌位捡起，细心地擦拭着牌位上的灰尘。
“爸！我不是都叫你别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