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在凌远给的策划案里，看到了一个内容人想做、平台愿意推、用户也买账的平衡点。
甚至连节目的结构逻辑和宣发动线都踩得极准。
他意识到，凌远不只是“看懂了内容的人”，而是能从一开始就规划内容生态的人。
这次跳槽，真的来对了。
两天后，华尔道夫总统套房内，凌远三人刚用过午餐。
他半躺在沙发上，单手枕着头。
热芭和娜扎穿着短t，一左一右倚在他身边，脚踩在地毯上，边刷手机边聊天。
“6点的飞机，再不收拾来不及咯。”热芭说着，身体却没动。
娜扎顺势躺下，把后脑勺枕他腿上：“嗯……可我还没靠够。”
她忽然想起什么，抬头看他：“对了，我的老板是冰冰姐，你知道吧？”
“知道啊，怎么了？”
“她说想约你聊聊，关于之前乐视老股东的事，她们想和你谈合作的事。”
凌远手指穿过她的发丝：“行，我让项目负责人联系她，合作的事直接谈就行。”
娜扎拿起手机：“那我把她的联系方式发你。”
“好。”
忽然，她停住手指，眨眨眼：“诶，热搜炸了。”
“什么热搜？”热芭看向她。
娜扎把屏幕举起，念道：“星瀚三子完成超百亿美元融资，助力凌远登顶世界首富。”
她瞪大眼睛看着凌远：“你成世界首富了？”
凌远低头看着她：“热搜而已，明天就有新话题了。”
“你怎么这么淡定？”她看了看凌远，又看了看热芭，“热芭，你怎么跟他一样？这可是世界首富！”
“之前看过他一次操作，账户上的零……跟手机号一样长。”热芭笑了笑，“从那个时候，我对他多有钱这事就麻木了。
“手机号是11位，个十百千万。”娜扎抬手掰着指头算：“十万，百万……那就是上千亿？”
她看着屏幕：“可新闻上写的是——一万八千亿人民币，说你已经富可敌国了。”
热芭笑意没了，瞪大眼睛，看着凌远：“原来我一直都没真正理解你有多有钱。”
凌远扫了她们一眼：“富可敌国，也就勉强对付你们俩。”
娜扎盯着他：“你这话说得，好像你昨晚真的很勉强一样？”
热芭抬手掐了他一下：“我们可没感觉到你哪儿勉强。”
凌远轻咳一声，笑了笑：“行，是我谦虚了。”
沙发上安静片刻，三人都没说话，只有窗外的阳光，照得地毯一片暖意。
娜扎看了看时间，坐起身，拉着他的手：“我们要走了哦，记得想我们。”
热芭亲了一下他的脸：“别一天只顾开会，记得发消息。”
凌远轻拍了拍她们的手：“放心吧，等不到多久，又会见面的”
娜扎歪着头看他：“什么意思？你要来探班吗？”
热芭也笑着凑过来：“还是打算偷个空飞来看我们？”
凌远看向两人：“不是探班，是公事。”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什么公事？”
凌远笑了笑：“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热芭轻哼一声，起身拽住他的手：“少来这套，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