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与否,之于秦桉,很重要。
他迫切得到许桃一个态度。
许桃抽噎着蹭他脖子:“就是讨厌你!我受委屈了,别人骂我,还打我,我不能发发脾气吗。”
“再说了,就是因为你,我才被骂的……”
“你动不动就拿重话吓唬我,我只说了句讨厌你,就要被死命欺负,就是你做错了!”
“那天你走了,我好疼,浑身都疼,手腕都要断了!”
许桃紧紧搂着他,越哭越凶,眼泪将他脖子打湿,多硬的心也软下来,何况秦桉本身就无法免疫她的眼泪。
再说了,那天他也很过分。
讨厌他也是应该的。
“好了,好端端的又拿眼泪威胁我,起来说话,乖。”秦桉无奈地去推她,本身也没使力气,人没推开,倒被更紧地缠上来。
他叹息,抱着人在腿上坐好,“别耍无赖,跟谁学的这一套?”
从前也会撒娇,可不会这么磨人,秦桉被她缠出一身火气,呼吸都重了,手还温柔地顺她脊背。
“慢点儿哭,别抽过去,哪来这么多泪啊。”
“我错了还不行?”
许桃已经知道秦桉在软化,也觉得自己该对那日的争吵,做出一个合理的态度。
免得这事就是过不去,横在秦桉心中,成为一根刺,动不动就要扎他一下。
他疼不疼无所谓,许桃不想承受这个后果。
权衡完利弊,许桃凑过去亲了亲他:“秦桉,我给你道歉好不好?那天我的话,都在气头上,对不起,秦桉~”
小姑娘眼睛眨啊眨的,小心翼翼等他答复,秦桉心里咕咚咕咚冒酸水,替她擦了泪,还能怎么做,只能柔声说好。
秦桉知道她委屈,流言蜚语是扎人不见血的刀子,许桃才十九岁,又是情妇又是打胎,任谁都受不住。
他的桃桃已经很坚强。
该是他道歉才对。
“是我不好,桃桃,对不起,”秦桉去吻她,辗转厮磨,极尽柔情,“都是我的错,从前的事让都让他过去好么,咱们好好在一起,别再拿话扎我了行吗?”
秦桉剖明心意,情动,控制不住加深这个吻:“还有,你要乖一点宝贝,我也不想弄疼你。”
许桃垂下眼,掩盖住真实情绪,乖巧地说好,主动迎合。
秦桉恢复了往日温柔与缱绻,许桃仍旧是受不住这种亲亲法,气喘吁吁推他,重新软绵绵又娇声娇气往他怀里拱。
秦桉哑着嗓子叫她名字,低头再次缠绵地吻上来,扣着她后脑用力地挤压,半月没见,很想。
想到浑身都在发痛。
浅尝辄止逐渐变了味儿,秦桉深深地掠夺许桃口腔里,每一寸湿润娇嫩的肉,勾着她不放。
秦桉习惯性将她手腕攥到身后去,抵着她腰往身上贴。
许桃没有发言权,也没能力抵抗,根本说不出话,挣了挣手腕,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秦桉受不了她这个样子,猛地将人压在方向盘上。
许桃重重“哼”了一声,其实她后背抵着秦桉的手,并没有撞到,但还是痛苦地皱眉,小声在他吻里哭泣。
秦桉一怔,松了手:“哪里疼?我没用力气”
许桃手得了自由,捂住脸伤心又难过地哭,眼泪半真半假,连她自己都分不清。
秦桉能感觉到她真的在悲伤,忙搂着人在怀里安慰:“怎么了这是?”
许桃趁机,提了几个条件。
秦桉听完没动,似乎也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对许桃来说,也许不是情趣,是蛮横。
他揉了揉许桃的手腕和后背,暂时答应下,这“丧权辱国”的条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