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予礼不太满意这说法，反问一句：“为什么非要用回头草来形容？就不能是回锅肉吗？”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大飞的不理解，“老付，我真是不懂，秦媱当初可是把你给活活甩掉的，但凡是有点骨气的男人都不会选择回头，更何况她压根都不记得你这号人了，咱现在好歹是个‘总’，骨气得有吧？”
套房里光线昏暗，付予礼的表情看不出喜怒。
他举起手机，稍微后仰身形，传进耳里的是浴室里花洒淋水的声音。
“秦媱现在在洗澡。”付予礼敲下信息，“就算是没骨气，也是她没有。”
“难道你是想再睡上一次，泯旧仇？”
“她自己送上门来的，我毕竟是个男人。”
“话糙理不糙，但她和江家那小子不清不楚的，你可别着了她的道做小三了。”
“要做小三也是她做，我好歹和齐柠还有着婚约。”
大飞发了几个扶额的表情包，“总之，就一次的话还算你清醒，就一次。”
付予礼没再回。
他拉扯到今天可不算容易，比起秦媱前几次带有目的性的勾引，她这次的自愿性是60的，他只想要她自愿，而不是掺杂了利益。
但凡她有一丁点的妥协，付予礼都会觉得是自己输了。
正想着，秦媱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付予礼转过头。
秦媱身上只裹着一件白色的浴巾，没有吹干的头发还滴着水珠，“啪嗒啪嗒”第坠落在地板上。
付予礼的视线随着她移动，她走到他面前，手掌按着自己胸口，有意无意地遮挡着那条沟壑，对付予礼说了句：“轮到你洗了。”
坐在床沿的付予礼仰头看着她，没有行动。
秦媱歪了歪头：“我不会在你洗澡的过程中跑掉的，你不要担心。”
付予礼失笑，他抬手抚了下她包裹在身上的浴巾，轻声问：“我今早上已经洗过了，现在，我必须洗吗？”
秦媱稍微俯身，凑近他身边嗅了嗅，“有烟味儿，洗了才能干净。”
“只是衣服上的味道。”付予礼的眼神落在她水润的嘴唇上，“反正马上就要脱掉了。”
秦媱有些困惑：“为什么不想洗呢？你在急什么？”
付予礼的手掌已经掐在了秦媱的细腰上，他把她抱到自己的大腿间，单腿分开她双腿，低声说：“急着上你。”
秦媱欲擒故纵地向后躲了躲，“所以你和齐柠一直都是各玩各的吗？”
“怕当小三啊？”付予礼的手臂紧紧地锢在秦媱腰间，“当初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怕呢？”说着，他嘴唇蹭上去。
秦媱不动声色地别开脸，避开了他的索吻。
“我可不是知三当三。”秦媱的理由听上去很有道理，“今晚的这一次是我还你的人情，只有这一次是免费的。”
付予礼蹙蹙眉，“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秦媱贴近他耳边，“之后你再想和我睡，要价格合适才行。”
付予礼看着她，“那你现在，是自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