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珩咬着烟走上来，假惺惺地和付予礼拥抱一下，接着又去拥抱秦媱。
付予礼看在眼里，抿紧了嘴唇。
齐珩趁机揉着秦媱的身体，他说：“你可真软啊。”
秦媱身子一僵，齐珩已经恰时松手，他给在场的七、八个人介绍：“这位是秦老师，我妹妹最新聘用的家庭教师！”
几个老总都很客气地称呼了声“秦老师”，接着就邀请秦媱和付予礼落座。
付予礼先坐在了最中间的位置，秦媱坐在他身边，齐珩则是顺势坐到秦媱身旁。
虽然叫老总，可看上去也都是三十岁出头，靠近付予礼身旁的那位还很恭敬地为付予礼点了烟，称呼上也很注意，不是叫付总，而是叫“付哥”，明明他的年纪要更大一些。
“最近的几个项目都是楼盘生意，谢家那边拿大头。”这人一边抽烟一边和付予礼抱怨，“他们家太黑了，一般人和他们都玩不起。”
付予礼没抽烟，也没回应。
其他人又说：“之前姓秦的那个不就是玩栽了嘛，活活被谢家吞了个家破人亡。”
秦媱垂下眼。
“谢老头就是个恶鬼，吃人不吐骨头，他那几个儿子都是他养的打手，谁敢欠他们家钱啊？”
“可我听说姓秦的是还不上债才跳楼的，剩下的钱谁还啊？”
“他不有个女儿嘛，父债女偿喽。”
秦瑶拿起桌子上的红酒，仰头喝了一大口。
齐珩一直观察她的举动，忽然凑近她，“秦老师。”
秦媱警惕地看向他。
“要不要也来做我的家教啊？”他身子倾向她，“你教什么语种的？”
还没等秦媱回答，付予礼抢先她一步：“她只会法语。”
“可惜了，我最近需要学西语。”齐珩忽然又说：“要不要一起去西班牙玩？我们一起去当地学西语。”
秦媱用看精神病的眼神打量他，好在付予礼为她解了围，他问齐珩：“你想去西班牙了？”
其他人也跟上话题：“西班牙美女多。”
“咱们齐家大少还缺女人缺到去西班牙吗，想要什么样的没有。”
“这年头光漂亮也不够用啊，身材、脑子缺一不可，齐大少可不好满足。”
还有人开起了黄腔，他把手比在嘴边做了个动作，“主要得会这个。”
他的女伴娇嗔地拍了他一下，“讨厌。”
齐珩直截了当地问秦媱：“会那个吗？”
秦媱瞠目结舌，齐珩立刻说：“问你好像不对，得问我妹夫。”说罢，他笑着看向付予礼：“付总，秦老师的这个怎么样？”
屋子里的人都静了下来，齐刷刷地看向秦媱和付予礼。
好在付予礼临危不乱地回应所有人：“家庭教师只教法语，不教这些。”
大家哈哈笑出声，直道付总真幽默。
秦媱心里气坏了，她没有好脸色地看着齐珩，对方却一脸不以为意，好像在问：我也没说错吧？
秦媱气呼呼地告诉他：“我是正经家教。”
齐珩在她耳边小声说：“正经家教可不会在保时捷里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