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妄垂眸看她，“夫人呢？”
姜清慈让秦妄跟来，只是想试着搞清他的身份，并没有非要让他上战场的意思。
所以她刚才喊停，也是要放弃。
让秦妄不必参与后面的平鬼事，等后面见到她师父，这些事情都会慢慢弄清。
但看秦妄这表情，似乎并不这么打算。
“应该，没有规则能束缚你？”
她试探着开口。
秦妄扬唇笑，“我就说，和夫人心有灵犀。”
秦妄无所谓自己能不能通过测试，也无所谓自己的灵力会不会暴露，但姜清慈看起来很在意的样子，他很乐意承受这种关心。
不想暴露那就放弃测试，反正，不管测试与否，只要他想，没有人能阻止他随着姜清慈参加。
“据说，后面的鬼事处理是要分组的，三人一组，每组随即分配？”
秦妄问。
姜清慈点头，“是这么说的。”
“那正好了，我可不想分去和别人同组。”
秦妄说。
“不参与就不用被分配，到时直接到你身边就好了。”
他能瞬移到各个地方，谁又能防范控制的了他去哪里。
只是……
“其实你可以在这里休息等待。”
姜清慈不确定自己会与谁同组，更不确定中间会发生什么意外。
这里鱼龙混杂，她还记得与老爷子保护他的约定。
“就像之前我直播一样。”
她补充说。
“可在这里我看不到直播。”
秦妄看着她笑，“万一，夫人有需要我的时候呢？”
姜清慈回望他，也跟着笑了。
他，根本就不需要自己的保护。
当天上午第一轮测试完毕，下午所有通过测试的再次齐聚一堂。
姜清慈侧目看去，人少了起码三分之二。
看来玄门这块，真正有实力到可以上战场的还是寥寥。
“通过人数比我想的要少啊。”
她旁边有人开口。
“我倒是觉得有点过于多了。”
同伴回复。
“开始前不是说，这次要处理的都是一些疑难鬼事吗，咱们能通过都让我诧异。”
“说明咱俩强呗。”
旁边没头脑似的傻乐。
“没镜子总有尿吧？难道尿也是哑光的？对自己这么没点逼数？”
“你骂人可真难听……”
旁边个子稍矮点的，被骂了也只敢窝窝囊囊的小声逼逼。
“我总觉得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骂人难听的毒舌哥想了一下说，“这么着急忙慌的把玄门几乎所有人召集起来，说是第一关设个门槛，但你看，咱们这种放以前连邀请函都拿不到的人，都能通过，约等于没有门槛。”
“你不要妄自菲薄，不也筛下去一大半人了吗？咱们也没你说的那么一无是处。”
窝囊哥是个乐天派。
“我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窝囊哥看他这认真的表情问：“比如？”
“比如……恐怖复苏，鬼怪乱人间。”
大概是他说的太过认真，窝囊哥没来由的抖了下，“所以，咱们这是，这是被抓壮丁了？”
毒舌哥又恢复不正经的模样，“您怎么能算抓壮丁呢，您可是强者，是要救世的存在。”
阴阳怪气的，窝囊哥十分想先打死再说。
但打不过。
台上讲话也已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