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姜清慈都以为他要就这么岔开话题了，结果秦妄翻身躺在她身边，又回答了她的问题。
“我不记得很多事，不记得我的过往，也不记得我是否爱过谁。”
他看着姜清慈说，“就像你说的，我确实也不能明确的感觉喜欢不喜欢，不太懂爱或不爱。但夫人有一点说错了。”
“哪里？”
姜清慈扭头看他。
“我很感兴趣。 ”他笑，“尤其是对夫人。”
姜清慈的脸颊蓦然一热。
“我想爱你。”
他紧接着又丢出一句，直球砸的姜清慈有点不知所措起来了。
“那，那你努力。”
姜清慈踉跄回答。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反正他们师门就俩人，也没什么不能破色戒的规定。
“好。”
秦妄悄悄勾住她的手指，欣赏着姜清慈不知所措的慌乱。
这种感觉很陌生。
是他贫瘠的记忆里从未有过的感觉。
但，还不错。
他十分乐在其中。
“但今天的事，我确实生气了。”
姜清慈不敢置信的扭头看他，怎么还能再返回来算这个账？
“我不喜欢这种被丢下的感觉。”
他眉头蹙了蹙。
感觉这种被丢下的情况，已经不止一次两次。
虽然他并不记得具体，但这种感觉刻在他的情绪里。
“今天确实对不起。”
姜清慈再一次诚恳的道歉。
“但我确实也没想到你还会在那里等着。”
她不是给自己解释什么，而是以己度人，这种情况下，她一定会自行离开的。
大概秦妄的灵力太过强大，总让她疏忽这是个沉睡了很久才醒来，失去了全部记忆，还需要人多加关照的病人。
“我不知道你在里面做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你的事情忙完没有。我以为你还会回去。”
秦妄，这是在给她解释原因。
搞得姜清慈更愧疚了。
“对不起，确实是我的错，确实是我没有和你说清楚。”
“我不是要你道歉。”
秦妄说。
“不会有下次了。”
姜清慈上道。
“我姜清慈绝对不会再将秦妄一个人丢下。”
秦妄审视的看了她一会儿，终于勾了勾唇角，应该是，暂且相信她的意思。
姜清慈往他身边蹭了蹭，“那什么，我明天要去玄门大会。”
她和秦妄说，“不知道会多久，但最低应该要半个月。”
“可以带家属吗？”
“你要一起去吗？”
俩人一起开口。
姜清慈笑了起来，“我带你去见我师父。”
“好。”
秦妄起身，把姜清慈拉起来。
姜清慈以为他要收拾行李，结果他扬手掀了床单。
忘了，这是个不允许别人穿着衣服坐他床的洁癖。
但这次，姜清慈一点也不心虚。
可是他自己压着人弄脏的。
怪不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