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观棋带走的他。”
“她要做什么!”
听到这个回答,杜芸晴的声音都拔尖了。
这种情蛊不是不能靠近喜欢之人吗?
儿子不就是因为靠近观棋而被蛊虫攻击,差点死掉的吗?
清慈不是说她已经知道了吗?
那她这时候将时屿带走干嘛?
又为什么揭掉时屿身上的符纸?
没有符纸的压制,他会不会再吐血?
和观棋接近会不会再濒临死亡?
她已经慌的整个人都没了神,全是她儿子鲜血不住往外涌的画面。
“观棋找到人了,”姜清慈说,“她会救秦时屿。”
一句话宛如定海神针,让杜芸晴悬着的心脏终于落下了一些。
“她找到了,能解开蛊虫的人吗?”
杜芸晴问。
秦老爷子在听到这话时脸色猛地一变。
蛊虫?
他们说的,是自己知道的那个能救人能杀人还能控制人的蛊虫吗?
时屿被人下蛊了??!
姜清慈回答:“她请教了高人。”
没说请到,只说请教,意思是并没有高人到场,只是指点了观棋怎么做。
新手,还是中蛊之人最不能接近的那个人,成功的概率,会有多少?
杜芸晴抿着唇,还是再一次问,“你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吗?你能,去帮她吗?”
姜清慈果断摇头,“巫蛊之术我并不精通,去了也不会有任何帮助。观棋会比我更上心的。”
她这句上心并不能让杜芸晴打消担忧,确切地说,即便姜清慈斩钉截铁的,“你儿子会被治好的”,也不能消除她在等待中的焦虑。
特别是,她知道自己儿子对人家姑娘的真心,却不知道,这姑娘这种情况下对儿子能上多少的心。
“可能会受点苦。”
姜清慈说。
那也是秦时屿应得的。
观棋这人可不管是不是受蛊虫影响,当年亏欠她的,连本带利都是要一并还回来的。
不过,也不好说,秦时屿会不会乐在其中。
“放心,不会死。可能需要个几天,好好休息,该干嘛干嘛吧。”
姜清慈说到这里,就代表对话要结束了。
秦老爷子逮住机会,再次插话,“时屿究竟怎么了?又和觉夏有关系?为什么还会有蛊虫?”
他说蛊虫时,完全没有第一次听说和接触这种东西的惊讶和不敢置信。
像是很久之前,就知道并见识过这东西的存在。
秦珩正好抱着方觉夏的箱子出来,老爷子一眼看到。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