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何体统!”
苍老威严的声音响起,观棋扭头看到,作息规律的老爷子已经起了床。
穿戴整齐,握着他的拐杖,站在门口,正气势汹汹的看着门口搂搂抱抱不成体统的秦时屿。
“爷爷。”
方觉夏听到老爷子声音,阴狠的神色立时一收,左右为难状往老爷子那看看,又看秦时屿。
最后一咬牙去拉秦时屿,将他和观棋分开。
“时屿,你清醒一下。”
她用在场所有人刚好听到的声音,压抑的喊。
“秦时屿?”
秦老爷子看着被观棋拉开,依旧弯着腰站立不稳似的秦时屿有些诧异。
这孩子曾经作为秦家的长孙,一直严格按照秦氏接班人的规格培养。
他自己也最是恪守本分,很少会做出格的事。
现在怎么,会一大早和一个陌生的女人搂搂抱抱,听到他呼喊甚至也不起身。
“发生什么了?”
看这状态难不成生病了?
“时屿?”
方觉夏硬生生将秦时屿从观棋怀里拽出来,紧紧抱住将自己后背给方觉夏。
一副要保护秦时屿的架势。
嘴里还说着,“爷爷,你快让这女人离开,她想害时屿!”
她严肃又焦急的模样,让老爷子先信了三分。
“你是什么人?对我孙子做了什么?”
老爷子上前来,门口的保镖感受到了气氛不太对,也已经赶了过来,几乎将观棋围住。
“时屿刚刚还好好的,这个女人一靠近她,突然就面露痛苦的像站不住了一样。”
方觉夏一脸心疼的抱着秦时屿,“你哪里不舒服?时屿,你不要吓我啊,她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将她给我控制住!”
老爷子一声令下,几个保镖立马上前将观棋给按住。
“住手。”
秦时屿离开观棋身边,又被方觉夏抱着,身体里的蛊虫被安抚,已经安生了下去,心口的疼痛也消了大半。
已经是人体可以承受的程度。
他将观棋推开,勉强站好。
“没事爷爷,将人放开吧。”
但几乎称得上惨白的脸,怎么看也不是没事的样子。
保镖听话的松手,在秦时屿示意下,回到了各自岗位上。
“秦时屿,你不对劲。”
观棋看着他,神色严肃。
“他的不对劲不就是因为你吗?”
方觉夏拦在她和秦时屿之间,戒备又带着愤怒的瞪着她。
“我知道你和姜清慈都不是普通人,有我们普通人不明白也躲不开的术法。我也不知道你和姜清慈经常躲在她的房间里是在密谋什么,更不知道,你将那么多纸人脸上都画成时屿的模样意欲何为。”
她不带停歇的一口气往下说,“我虽然不懂你们那些神神叨叨的术法,但我知道那些烧给死人沾满了阴晦之气的纸人,就不可能是好东西。还有刚刚,时屿本来好好的,靠近你后突然就开始痛苦难当,你到底是对他做了什么?!”
她颠倒黑白厉声责问。
看着老爷子蹙紧的眉头心间得意,不出意外的话,现在在老爷子心中,面前的女人已经是个试图用术法控制甚至残害他们秦家继承人的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