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爷爷把封凌培养成第二个他，或者第二个她。或者像圈子里其他那些精于算计手段狠辣做事不择手段老奸巨猾的男人，她不一定会喜欢。
跟那样的男人，就算结了婚，也不能算是真正的夫妻，只能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合作伙伴。
跟封凌这样的夫妻生活，她很喜欢。
在婚前没有想过婚后会和傻白甜老公过没羞没臊的生活。
但婚后过起来，很是不错。
封老爷子看着江棠。
江棠被封凌吸引，他并不意外，封凌有张足够出色的脸。
还有，像他们这种步步为营精于算计的人，很多时候，就是会喜欢单纯正直的人。
跟单纯正直的人相处起来，很舒服，不用时刻算计，不会那么累。
封凌得意的看了一眼封老爷子。
他老婆说他很好。
聊完，江棠和封凌就离开了书房。
离开之前，封凌对封老爷子说：“爷爷，不晚安。”
不爱你。
封老爷子：“……”
气的想随手拿起书桌上的砚台砸过去。
这个不孝孙子。
——
封凌和江棠回到房间。
封凌说：“老婆，你用那些手段对付了别人，可不能再对付我了。”
江棠挑眉：“怎么？吓到了？”
看到了她精于算计甚至是阴暗的一面，吓到了？
封凌摇头，他还不至于被这点儿吓到。
“放心。”江棠说：“你这么乖，我怎么会用那些手段来对付你呢。”
封凌皱眉。他是个男人，不喜欢别人用乖夸他。
乖。
是夸小孩子和女人的。
“我不乖。”封凌说。
“嗯？”江棠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封凌：“你不乖？”
封凌：“……！”
莫名的感觉好像有点危险。
他不说话了。
江棠看着，笑着凑过去，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真乖。”
封凌：“……”
乖就能被亲。
他好像，可以很乖。
——
第二天是宋在溪给封凌送的爱心午餐。
“阿姨有点事，来不了。”宋在溪笑着说。
封凌看着宋在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