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汉良自信满满地说道,
“这可是我专门找的加粗铁丝,结实得很!就算是一头牛也挣脱不开!”
他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将铁丝弯成一个个圆形的套子,再用麻绳固定住。
陈汉良心灵手巧,很快就做好了几个铁套子。这些铁套子用细铁丝编制而成,上面连接着一个小巧的弹簧装置,只要轻轻一碰,铁丝就会立刻收紧。
二柱在一旁看得眼花缭乱,忍不住赞叹道:
“汉良哥,你这手艺真绝了!”
“这玩意儿,看着就厉害!比那些老猎人做得还好!”
陈汉良得意地笑了笑,说道:
“那是当然!我可是跟老猎人学了好几年的!”
两人忙活了半天,终于做好了几十个套子。
陈汉良仔细检查了一遍,确保每个套子都结实可靠。
“好了,明天咱们就进山,争取一举拿下那只狐狸!”
陈汉良兴奋地挥舞着手中的铁套子,仿佛已经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
二柱也跟着咧嘴傻笑,憧憬着未来的富裕生活:
“汉良哥,到时候咱们发了财,先去镇上搓一顿好的!再给妹妹香秀买几身漂亮衣裳!再买点好的孝敬孝敬爹娘!”
“臭小子!”陈汉良笑着捶了他一拳
二柱嘿嘿一笑,挠了挠头,正要开口,突然院子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女孩哭喊着跑了进来。
“哥!哥!不好了!”
来人是香秀,脸上梨花带雨,哭得眼睛都肿了。
二柱吓了一跳,连忙迎上去:
“香秀,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香秀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道:
“隔壁村…隔壁村的张癞子…带着人…来…来咱们家提亲了!\"
二柱一听,脸都白了,手里的麻绳掉在地上,慌得一批。
“啥?隔壁村的张癞子?那混蛋玩意儿,他敢打我妹的主意?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熊样!”
香秀要是嫁给他,还不如一头撞死呢
香秀哭得更厉害了,断断续续地解释道:
“哥……他们……他们说……爹娘已经答应了……”
“什么?!”
二柱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懵了,他不敢置信地看向陈汉良,
“汉良哥,这……这可怎么办呀?”
陈汉良放下手里的铁丝套子。
他眉头紧锁,心里也窝着一团火。
这张癞子,村里出了名的二流子,游手好闲,好吃懒做,还酗酒赌博,简直就是个人渣!
他怎么配得上香秀这么水灵的姑娘?
更何况,张癞子的舅舅是乡长,这门亲事摆明了就是仗势欺人!
“香秀,别哭,”
陈汉良安慰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
“你先别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你爹娘为什么答应这门亲事?”
香秀抽泣着说道:
“爹……爹说……张癞子家有钱……能帮……帮家里还债……”
“还债?”
二柱气得直跺脚,
“就为了还那点破债,就把妹妹往火坑里推?爹娘怎么想的!”
陈汉良沉默了片刻,他明白,香秀家的情况确实困难,虽然他父亲是村长
但前几年,他因为一场意外摔断了腿,家里失去了主要的经济来源,欠了一屁股债。
可即便如此,也不能把女儿嫁给张癞子那样的混蛋!
想到张癞子的舅舅是乡长,陈汉良心里明白,这件事不好办。
但看着香秀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他心中的正义感油然而生。
不行,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香秀跳进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