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当时的玉亓愈发倾佩。她师父可是昆吾数一数二的大美人。
好多人想见一面都见不上,一身法力道术,也是冠绝昆吾。
师父主动湊过去,师叔竟然拒绝。
这道心,又是何等坚定!
想到这儿,玉亓眼睛亮晶晶如小星星,满心的崇拜。
她见过很多男的,也有很多成名的年轻天骄之辈;从没见过那么灵宝师叔那么拉风,那么道心坚定的人。
面对如此美人不动心,除非,师叔他不是男人。
这显然不可能,没有人比师叔更阳刚;坐怀不乱,真男人!
“果然,师父对灵宝师叔也有意思;我从没见他跟男人单独待过呀!!”玉亓猜测。
她当时在殿外;并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反正后来师叔就同意了跟随师父去中州换取赤乌翎。
一开始,师叔可是拒绝去的。
这很难不让玉亓怀疑;这俩人是不是在里面干了什么隐秘交易。
“枉她一片痴心;又怎知我灵宝师叔满心只有我师父,从不近其它女色!!”
“哼哼;但小殷师叔还是太年轻了,怎比得过我家师父手段老辣呢…”玉亓暗自偷笑。
灵宝师叔不近女色;但他又跟师父独处一室:这显然还是倾心于师父的美色啊!
显然,师父跟灵宝师叔独自在腾海宫那次,是师父强行把师叔给拿下了!!
师父也是不愧是师父,姜还是老的辣啊!
这小殷师叔,想跟师父抢男人,还太嫩了点!
“啪!”
“哎呦!”玉亓抱着脑袋惨叫一声。
“发什么呆?让你送师叔走了就赶紧回来;我有事指派,你在哪儿傻笑什么?”
“师父!你跟师叔是不是?”玉亓进了腾海,试探问。
“不错!”
“什么!真的!”玉亓愕然抬头,满眼难以置信。
“什么真的假的;是他问我打听南漓界的情况,说他想去南漓界;我也就说我也会去;约定到时一起夺取机缘而已。”
玉亓有些失望:“嗐,我还以为是啥劲爆消息呢。”
纪缘被纠缠着,出了腾海峰,殷瑶儿还要跟后面找他说话。
干脆直接纵雾而起,然而还是甩不掉她,让纪缘很是恼火。
只能顿住云头又落下,直接落入腾海峰下寒气森森的寒潭边,找了块石头座下。
腾海峰现在没了弟子;是以寒潭极为僻静。
景色倒也秀美,只是此地彻骨极寒,炼气士待一会也会受不了。
“我可是知道;那陈海跟你初见,你们可聊了好久,还喝得昏天黑地。”殷瑶儿轻飘飘落在旁边。
她笑意盈盈说:“怎么,莫非不肯拿我当故人?”
意思是当初一同在云台修行。
而今在昆吾遇上,也算乡党;纪缘跟陈海能喝半天酒。
却连话都不肯同她说,这岂不是看不起人。
纪缘闻言,想想也是,这样对她,确实不好;也只得说:“你我可不是一路人,要叙旧,得改日了;我今天确事有事。”
纪缘其实倒没啥事;而今法力已经修满了整整五百年:剩下主要还是看书学习知识和每天招例修炼先天神铜。
此外,就打算回去藏经阁思索思索,怎么找一些适合打劫的目标。
“你当初不是答应我爷爷;要照顾我的嘛?现在又不理我!”殷瑶儿撇嘴。
“在道院,我没照顾你?”
“我呸!!!”殷瑶儿跳脚吐槽。
“你还好意思说;你那会趁我法力低微,不会法术,动不动就打我,还什么照顾我,我呸!!”
现在僻静无人,她也回复几分秉性,不装着淑女模样。
“而且我根本就不惹祸,我乖的很,你呢?你天天惹祸,不是跟这个打架,就是跟那个斗法!要不是灵鹤真人对你好,你得把道院都给他掀了…”
纪缘晒然:“那可怪不得我,都是别人先惹我。”
“呵!你这家伙,就是丧门星转劫,走到哪儿哪儿的高人就犯头昏,想来触你眉头,是吧?”殷瑶儿挑眉反驳。
该说不说;在道院,人家小煞星还真没惹祸。
当然,纪缘认为都是自己的功劳;要不是自己管的严,这小煞星当时性子能把道院掀过来再掀过去。
但纪缘懒得反驳,也懒得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