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地到津临大学,找到何麦,兄妹两人在一处安静的地方,聊了很久。
“我感觉隋青轻在刻意躲着我,叫她去看电影也不答应,你得帮哥想想办法。”
何地用力蹬踹身旁的木门,一副暴戾的样子。
“隋青轻看着年龄小,其实想法并不单纯,不要把她想简单了”何麦的那张脸渐渐暗沉,思虑良久后,才缓缓开口:
“这样吧,我帮你约她,今晚上在家里吃饭,想办法让她喝点酒,然后你把她送回去”
女人的声音越来越低,男人在不断点着头,偶尔笑几声,忽然开口打断:
“我担心隋青轻拒绝你,不愿意来咱家,其实哥向她表明过意思”
“她拒绝了?”
何麦抢着问。
“嗯。”
何地失落地点头。
“隋青轻还想找啥样的?呵呵,真是眼光高。”何麦一脸不悦,“今晚上她肯定能出来,没事,哥,她跑不了的,就是咱家的人。”
“行,那就都靠你了。”
何地轻拍何麦的肩膀,露出久违的笑意。
“我就是心慌裴寂昌,他怎么不去死!贱命真硬!”何麦破音低吼,这是她的心病,一直隐隐作痛。
“小妹,你放心,如果裴寂昌敢再来省城,肯定让他死在这里,回不去了。”
一阵穿堂风刮过,令何麦的胳膊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她惊慌失措地拉住何地的胳膊,险些没有站稳,脸色也渐渐苍白。
是不是天越来越凉,女人穿得单薄。
“你上次不就找人去弄他,可是也没死了,还白白讹了咱家一千块。”何麦担忧询问,她怕的不是犯罪,而是杀不死裴寂昌。
“这次不一样了,哥又认识了一些更狠的朋友,就怕他不来,只不过是一个农民罢了,死了就死了,埋到野地里都不会被发现,再说常年失踪的人也不少。”
何地恶狠狠道。
“哥,我感觉裴寂昌犯咱家的运势,如果那人再过来,你可一定不能失手。”
何麦的表情竟然变得期待起来,这个女人在引诱她的亲哥去犯罪。
只要裴寂昌能死。
“你放心!”
何地用力点头。
“然后隋青轻的事,我还有另外一个办法。”
何麦又说。
“什么办法?”何地连忙问。
“你不敢强行玷污隋青轻,可以换做别人。”何麦的瞳孔陡然放大,紧紧咬着后槽牙,整张脸都变得扭曲起来。
“什什么意思?”
何地不由牙齿打起冷颤。
“咱爸妈的想法太简单,以为你半推半就,把隋青轻压到床上,人家就会愿意,这怎么可能!?这是在找死!
哪怕爸那样的职位,你没发现吗?包括我们在内,心态都慢慢发生变化,何况是一位市级领导,不可能认糊涂账,人家心里长着牙!
到时候会弄得咱们家破人亡!
可你找个流氓,让流氓玷污了隋青轻,你再去关心、保护,那就不一样了,肯定会跟你好的。
嘿嘿嘿”
说到最后,何麦居然笑了起来,只是那张笑脸过于诡异,还在等着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