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华清月只觉整个身子都被滚烫热气灼伤,挣扎却愈发紧致。
片刻后,他问:
“会了吗?”
华清月沁红薄唇已经被咬得发白,手心泛着疼痛,屈辱地别过脸。
不想回应这登徒子的话。
“我再教你一次,记得好好学,否则我就教到你学会为止。”他耐心地继续牵引着她的手,侵略目光盯着,似要一个回复。
华清月脸上红得几乎快滴出血,双手好像不是自己的,就在第三遍快要结束前,终于生涩地说了句:“大哥哥,我会了。”
“哦,那你来。”他厚颜无耻地说着,以看她难堪为乐。
她知道今晚若是不如他意,怕是走不出勤务院的大门了,到头来哪里都没讨好的还是自己。‘
待在这人身边,其他没学会,这个倒是琢磨得透彻。
华清月深呼吸,学着他的样子。
。
只见这男人的反应比刚刚还要夸张,脸上褪下去的异样红又重新爬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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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他总算暂时停下。
“我现在可以回去了吗?”华清月忐忑地说道。
不用想也知道她这手怕是要酸软几天了。
“还不行。”
华清月一听,心中咒骂几句。
“最后一次,放你回去。”
这话还没完,华清月再次覆了上去,她已经无下限到如此地步,眼看着曙光就在前方,此刻生气得不偿失。
父亲教过他。
只不过,最后一次完事,华清月觉得她的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瘫坐在一旁。
陆焱倒是也没再为难人,自顾洗完,又慢腾腾地穿好衣裤,收拾好一切,才将她抱了出去,明知故问:“手,酸吗?”
边说边用力按了几下。
华清月赶紧退到一旁,“有劳大哥哥了,不酸。”
他轻笑一声,“不酸便好,那去暖床。”
华清月觉得她现在快炸了。
这男人,嘴里还有一句可信的话吗?
陆焱只穿了一件滑腻缎面里衣,胸口微敞,颀长的身形,就算是在昏暗的灯光下,依旧气势十足,不容任何人忤他的意。
华清月眉头微动,刚刚她已经按照他的话来做,还那么多次,他究竟还要让自己做什么?
“大哥哥,刚说最后一次后放我离开,而且我也应该回清筑院了。”平时他们一起,都是做那事,完事后就再不相牵扯。
可今日他已经满足,却还要自己陪着,她耐心在这一刻全数耗尽。
“你要回哪里?”陆焱问。
“清筑院。”她坚定地说道。
“那好,给我穿衣服,你去清筑院给我暖床也是一样。”
华清月站在原地愣住。
这人,在府中是没什么让他害怕在意的人了吗?
“别,别去那边。”她急切地说。
外面传言权势煊赫的殿帅,矜贵独绝,不近女色,一把韧魂剑诛尽外敌奸佞,雷霆手段下,晋国官员人人自危,生怕行差踏错被这位盯上,是百姓眼中的守护神。
很难想象,背地里却是这样一个不守信用的登徒子。
陆焱不耐地将她抱起,直接扔在床上,“睡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