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月听到他的话,心神一阵恍惚。
这男人今日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从她进来那一刻开始,就莫名其妙。
可曾想他?想他做什么?
他与她一处,若不是强迫着她做那事,便是对她言语相讥。
难道还有人上赶着被磋磨的,华清月苦笑。
陆焱死死盯着她,瞧着他还在出神,腰间的力道微微收拢,再次开口道:“我离开这三天半的时间,你可曾有半刻想起我?”
腰间疼痛,她不自主轻哼出声。
“这就痛了?”陆焱没好气地说。
天知道,这几日在宫中,他是怎么挨过来的。
以往他处理政事总是能全身心投入,有时候忘了时间,一坐便是大半天,更有甚者,通宵也只是他几杯茶的瞬间。
可这次。
明明茂州等几个县大小事不断,就连圣上看到茂州干旱的折子,都气急攻心,当晚就引发了老毛病,床榻前握住他的手再三叮嘱一定要保住百姓无忧。
在这样紧急的情况下,他脑中竟然时刻想起着她娇俏生动的脸,以及滑腻的肌肤触感。
就连每日睡那两三个时辰,都有一半是这磨人的小妖精,一半是在冲冷水澡。
他想着圣上再不醒来,他怕是也支撑不住了。
好在,昨晚在章绪的诊治下,总算无碍。
今日等他的病情稍微稳定,他便迫不及待地回来,没想到看到她和别人在谈笑风生。
陆焱怒意瞬时溢满,猛地又狠狠地惩罚了几下,直到她求饶,才放开,“这个问题这么难回答?想就是想了,没有便是没有。”
他偏要她一个答案。
华清月怔怔地看着他,若不是知晓陆焱心中将她当成泄愤的玩意,还真以为这人对自己有那么几分真情实意。
真是可笑,她也真是够了,竟然会幻想着登徒子对她有情意可言。
她移开目光,又被她给掰正,“你知道的,忤逆我的后果。”
现在她里衣松垮,穿在身上已形同虚设,未施粉黛却显得白玉无瑕,没了宽大衣服遮盖,玲珑剔透的好身材全部暴露在男人眼前。
陆焱喉结发涩干痒,本能地吞咽了下,不过也没忘让她回答困扰了他几天的问题,强行压住要将她往床上推的想法,坚持道:“回答我。”
这话还没有说完,华清月突然踮起脚尖,环住他脖颈的手微微使力,覆上他的嘴唇。
她想,既然回答不出,那便做吧,左右这些事情他们都做了无数遍,再多一遍又有什么打紧。
陆焱察觉主动靠近的柔软,心跳猛然突突加快,喉结连续吞咽几声,伸手将她使劲地往怀里摁,胡乱咬住犯上作乱的柔软,那力道重得几乎是狼在饿极时在撕扯美味的猎物般。
华清月招架不住,想往后退,身后又被两只大手死死托住,避无可避,只得承受。
陆焱这一刻的理智全都化为行动,想问什么,亦或者想求证什么,他统统都不想知道了。
只觉得浑身像是着了火,只有挨近这个女人才能得到片刻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