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心里却还是气得厉害。
她以后是要嫁到安宁侯府做主母的,这件事情她也没发作。
可是这贱人,让她在未来婆家丢了这样大的脸,这口气她不吐不快。
在看到华清月那一刻,心中的无名火更大了,大白天就顶着这副狐媚样子,都说陆焱不近女色,可要是这等绝色日日在身边晃悠,也保不齐。
越想,她就越气。
华清月皱眉,“各位姑娘,请问你们有何事?”
“这还看不出来吗?来找茬来了。”平章伸手取下腰间的鞭子,往地上一甩,“如舒,几年不见,你皮又痒了,是不是?”
两人之前就不对付,从小平章在学堂里面就是混世魔王,如舒性子也张扬,两人注定水火不容,可到底那时候的定王还是一个无实权又被打压的王爷,连带着如舒也没少被平章欺负。
今日刚好,两个人都来了,那就新仇旧恨一起,好好算算。
华清月知道这些贵女不是她能惹得起的人,不管是柳婉还是如舒,她们身后都有父母亲族,而她却是什么都没有,于是她开口道:
“清月不知是哪里惹怒了各位姑娘,今日宴会,来的人也多,若是动起手来,闹大了难免会损害姑娘们的名节,有什么事情我们先好好说,说不得有什么误会。”
她想示弱缓和。
可对面的人偏偏没想息事宁人。
“误会?听人说你今日也去了换衣间,说明那屋中之人本该是你,为何本郡主却在那屋里,你敢说这件事情不是你在搞鬼?”
平章正要出声回怼,却被华清月拉住,“今日这事情,我确实也不知晓,我是经过换衣间不假,可也只是经过,并没有停留,如舒郡主要是不信,可以去查。”
“瞧瞧,果真是长着一张巧言令色的小嘴,以为你搬出他们,本郡主就会投鼠忌器,你也不想想你自己算个什么东西,也值得本郡主为你大动干戈去查?”
华清月只觉头疼,“如此,那清月能做些什么呢?”
如舒还没开口,柳婉立马说道:“你跪下给我们磕个头,再去宾客面前磕头认错,就说今日是你陷害的如舒郡主,并且把箱子里面的珠宝全部还给我。”
如舒看了华清月一眼,“若是你向柳姑娘说的这般好好交代,我便去求殿帅从轻发落,饶你性命。”
这话一出,平章冷笑,“你以为你是谁?真是好大的面子啊,还求我表哥做主,真是比我岭南的城墙还厚。”
“你。”如舒气急,将还没正式公布的懿旨脱口而出,“我是谁?不久的将来你怕是要叫我一声表嫂。”
“就凭你,痴人说梦。”平章怒气冲冲,甩动鞭子就准备上前。
华清月赶紧将拉住她,低声劝和,“平章,先别冲动,这样闹下去,打的是陆府的脸。”
她说完,站在平章前面,语气不卑不亢:“清月虽然出自商贾之家,可自小也是读了书,知晓最基本的做人道理,我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
“你做没做,岂非是你一句话就能择干净的,贱人就是贱人。”
“你说谁贱?”平章又往前冲。
柳婉扬起高傲的头颅,居高临下瞥了眼对面的话清月,刺骨话语张口就来:
“你觉得呢,不过你自甘堕落,与这等人为伍。”
这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啪’的一声,那条鞭子直接落在柳婉肩上,“你主子还没发话呢,瞧把你这条会咬人的狗给着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