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常老头呢？”
“也没有。”
姜明德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子，眼睛看向一旁道：“我上年纪了，喝茶容易失眠，所以你的上门礼还是改送棋盘吧。”
季听微微怔了下，问道：“是国际象棋的棋盘吗？”
“要好的，还要最贵的，你别想应付差事就行了。”
季听眉心微动，“贵的不一定是好的。”
姜明德气得咬牙：“你都把我孙子拐走了，就非要跟我犟这个嘴吗？”
话音刚落，季砚执从门外进来了：“爷爷，是我呕心沥血舍生忘死追的他，您要怪就怪我，别对他那么凶。”
“我凶他？季砚执，你还真是有了媳……”季听是男孩，姜明德想找一个合适的词，结果想了半天却是一摆手：“那棋盘你爱送不送，我不要了！”
看着他气哄哄出走的背影，季听微微挽起了唇角：“原来你的性格像你爷爷。”
季砚执也承认这点，但却挑起眉道：“哪里像？”
“嘴硬心软，容易别扭，像一只高傲却爱撒娇的猫，只能顺毛……唔……”
季砚执大手轻轻扣着他的脸颊，用力地在他嘴上亲了一口：“我爷爷听到这话一定不高兴，我作为他的亲孙子得替他扳回一城。”
季听脸颊微红地看着他，“这些都是你的借口，你就是想亲我。”
季砚执闷声笑了，又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这次是奖励，奖励你越来越懂我了。”
十点半，集团最大的会议中心。
这次是股东大会，所以除了十几位董事外，世力m3级别以上的高管也陆续到场。除去因职务在场的法务和总会计师，唯一的外人就是姜明德。
季砚执成为董事长是木已成舟的事了，加个旁听位而已，其他人没意见也不敢有什么意见。
三个人刚一露面，董事们便一个接一个的站了起来，甚至自发性地鼓起了掌。
高管们在‘以前没这个流程’的困惑中，也纷纷站起身跟着鼓掌。
姜明德看着这个场面，鼻间止不住地发酸，却还要偏头问季听道：“你看，小执今天是不是特别帅气？”
季听眼中浮起笑意，“嗯。”
今天的会议由季砚执主持，等季听和姜明德落座后，他转身走向主讲位。
就在这时方杰忽然快步走了进来，然后低声又迅速地说了几句话。
季砚执听着，眼尾蓦地缩了一瞬：“新的提案？”
“嗯，就在一个小时前，其他董事们全票通过的。”
季砚执示意方杰去拿文件，就在这时，那位孙碧青董事起身开口道：“季总，提案是我发起的，我想应该由我来向您汇报。”
季砚执看向她，表情看不出什么变化：“好，那就由你来口述。”
“世力目前有15位首席科学家，分别负责集团最重要的研发板块和相关实验室。但现在我和其他董事联合提议，希望能够邀请季听季先生成为世力的最高科学家，级别单开一级，在除董事长以外的所有高管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