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
柳映楚话还没说完,赵括嚎忍不住打断:“柳将军,你也不必解释,我想你与季王此番在大阳府所做的事,肯定是无心之举。”
“本王绝不会说你们半句不是,因此你也不用处心积虑,找旁人来背锅。”
“再说,你找人背锅,我想你找其他任何人都行!呵呵,找凌天这个浪荡公子背锅,本王都觉得有些好笑。”
甄皮干接住赵括嚎的话茬,说:“柳将军,我家王爷的度量有多大,您是知道的,如今你说大阳府的功劳是凌天的,呵呵,这种话,若别人当着你的面说出来,你会信吗?”
“凌天是什么德行,我们身在金陵城都心知肚明,更别说是你!对了,没记错的话,你好像之前还在凌侯府生活过些许时日吧?”
“凌天这个浪荡公子,如今都快要将凌侯府资产败光,他要是真有能力解决大阳府的危机,呵呵,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柳映楚心头一紧,急忙说:“王爷,这位大人,此事你们若不信,可以去京城打探!”
赵括嚎不耐烦地站起身来,对柳映楚说:“柳将军,你也不必多说,你已经与我见过面,若你没其他什么说的,早些回去吧。”
丢下此话,赵括嚎起身离开。
柳映楚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连忙站起身来,对赵括嚎说:“殿下,您为何不信我说的话呢?”
“我……”
话音未落,赵括嚎已经带人离开屋子。
甄皮干来到柳映楚跟前,对她直言道:“柳将军,你是聪明人,怎么能做出这等糊涂事呢?来到世子府行凶伤人,你等王爷上奏折参你一本吧。”
说着,甄皮干转身扬长而去。
柳映楚双拳紧握。
她出门打算将贾富贵这厮生吞活剥。
可惜,早在赵括嚎出门前,凌天悄悄凑到贾富贵跟前,对他低声说:“贾爷,这次事闹大,你想要活命,赶紧去医馆门口哭着祈祷去吧。”
凌天给贾富贵点拨几句。
贾富贵恍然大悟,忙起身率先去医馆。
柳映楚站在台阶上。
看着院内剩下的壮汉对她横眉冷对,她眼中噙着泪水,却没有让泪水从眼眶中滑落。
沉默片刻。
柳映楚背上包袱,形单影只,一脸落寞,带着无比悲愤的心情,朝着门外走去。
万幸出门后,她的红鬃马在门外。
柳映楚翻身上马,回过头,顺着已经走远的金陵王看一眼,趁着没人注意,她拭干眼角的泪水,迅速返回京城。
至于凌天和蓉儿,见夜幕降临,他们二人没什么事可做,换衣服,出门继续前往医馆看热闹。
赵括嚎和甄皮干出门,走出去不到十余米。
赵括嚎忽然攥着拳头,对甄皮干说:“去找二世子,让他带上一些人把柳映楚这娘儿们在金陵城外找地方活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