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披星戴月,闻鸡起舞,勤学苦练八个春秋,加上他天赋异禀,各科都超越了自己的师傅。
林飞下山换乘公交、火车,几经周转,回到故乡。
……
兰宁市。城郊。林宅。
院子里长满野草,非常荒芜。林飞看到眼前的景象,恍若隔世。
“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这时,一个邻居见林飞站在林宅门口愣神,过来问道。
“我是林飞。”林飞对邻居说道。
“林飞?你就是林飞?林天雄家的小子?”
“是我。”
“呜呜呜。林飞,你还活着!老天有眼呀。老林家没有绝后呀!”
邻居激动的哭道。
“您是郭二叔?”
“是我。呜呜呜。”郭二叔擦擦眼泪。
“林飞,你家十三口遇难后,钟家出资,将你的亲人安葬在后山上,逢年过节,钟家丫头都带着祭品来祭拜。”
“钟如烟?”
郭二叔说的钟家丫头就是钟如烟。林家和郭家是世交,林天雄和钟士齐给两个孩子定了娃娃亲。
林飞和钟如烟也情投意合。
家门遇难时,林飞十五岁,现在他二十三岁了,钟如烟小林飞一岁,今年二十二。
如果不是家门遇难,他们俩估计已经拜堂成亲了,说不定娃娃都造出来了。
“是的,太难为这丫头了,毕竟只是你未过门的娃娃亲。”
“你又生死未卜,她还能逢年过节来祭奠你父母,真是世上少有的好孩子呀。”
“郭二叔,能不能麻烦您带我去先父先母的墓地?”
“好的。”
林飞买些祭奠用品,和郭二叔去坟地了。
山上,十三堆坟冢已经长满荒草,坟前有烧过纸的痕迹,墓碑前摆放的祭品已经干瘪。
林飞父母的墓碑上写着:“林天雄之墓”“刘兰香之墓”,立碑人落款是钟士齐。
林飞将祭品摆上,烧了纸钱,然后跪在父母坟前,恸哭起来。
“爸爸、妈妈,儿子发誓,一定要手刃仇人!”
“爷爷、奶奶,你们的仇,孙儿一定要报。你们安息吧。”
“叔叔、婶婶,侄儿一定要用仇人的头颅,祭慰你们的在天之灵。”
“哥哥,妹妹,林飞不能尽孝,你们在那边帮林飞孝敬父母。”
见林飞哭的伤心,郭二叔不禁流下几滴眼泪。
他将林飞扶起,安慰几句,然后下山了。
“林飞,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郭二叔,您说。”
“明天钟丫头和马家的那个纨绔订婚。马家势力太大,你又能奈他何?哎,苦啊。”
“什么?钟如烟要和马洪乐订婚?”
林飞顿时双眼圆瞪,眼睛里流露着恶狠狠的杀气。
马洪乐是马家主马立文的二儿子,是兰宁市数得着的纨绔子弟,吃喝嫖赌,无恶不作。
林飞记得很清楚,当年追杀他的,就是马立文三兄弟。
“灭门之仇,夺妻之恨,新仇旧恨一起报!”
林飞钢齿紧咬,拳头紧握,几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
兰宁市国际大酒店。
一座七星级酒店,装修的富丽堂皇。
酒店门口,停着各种豪车,劳斯莱斯、玛莎拉蒂、兰博基尼、法拉利、迈巴赫、保时捷等等。
林飞眼睛里流露着凶恶的神色,抱着一个盒子,来到酒店门口。
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厅里,站着兰宁市的豪门权贵,宾客们穿着高档,举止高雅。
众人静候着见证两个人的订婚礼。
仪式台上,马洪乐和钟如烟站在一起。
马洪乐乐得合不拢嘴,钟如烟则愁眉不展。
“哇塞,钟如烟长得可真美,这样的小美女要是能睡上一晚,少活十年我都愿意。”
“如果长得不美,马家少爷能看上吗?钟家这样的小门户,能攀上马家,全靠一张国色天香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