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不知为何,本来说好只是聊聊天的,怎么莫名其妙邓佳佳就开了两瓶酒,再到后面方正也不知为何躺在了邓佳佳的床上。
最后的意识里只记得身上衣服有人费劲的给他脱下来。
再到后面,他只有一点点印象了。
床好软,好香。
空调吹的好舒服,凉飕飕的,身上痛痛的。
就没意识了。
等方正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多,他扶着额头起来,头还有点疼,他还是懵的,想不清昨晚到底喝了多少酒能让他醉成这样。
再看身上,只剩下一个裤衩子,以及满床的血??
卧槽!
方正差点惊得跳起,后再一看,原来是自己身上的血。
身上不少伤口还有被上过药的痕迹,并还弄的床上到处都是。
床上?
方正转头,这张软绵绵的大床上,右手边躺着的,不是邓佳佳吗?
她面向自己,小手还抓着他一只手臂,睡的很踏实。
什么情况?
方正额头汗一下就干下来了。
这怎么睡一块儿去了,昨晚不是就聊聊天,畅饮了两杯,给她疏导一下紧绷的心情吗?
这怎么就疏导到这了。
这到底干没干啊,没干是不是太丢人了,干了是不是乘人之危,禽兽所为啊?
他娘的这怎么疏导一下朋友心情而已,怎么就搞得里外不是人了。
方正一慌,别搞。
他现在脑子都还有点乱,他不确定昨晚滚一块儿去后有没发生什么。
禹城前来的巨龙先生现在心情不平静,他已欠下了一笔情债不知道怎么办,这要是再欠下一笔,可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了。
来金陵目的是为了搞事,但绝不是搞这种事。
邓佳佳手下意识摸了摸,发觉方正坐起来后,她从睡梦中也惊醒过来。
两人四目相视,空气突然平静。
肉眼可见从邓佳佳眼里看到一抹惊慌无措,小脸微红。
方正哈哈一笑打破尴尬,“好像把你床弄脏了,我这一身伤,其实睡沙发或打地铺就行了。”
邓佳佳噗呲抿嘴一笑,“你还好意思说,死沉死沉的,给你弄上床都差点累死我”
说着,她又小声道歉,“对不起呀,我不知道你受伤啦,早知道昨晚就不拉着你喝酒了。”
给方正脱下衣服,看到这一身伤后,邓佳佳差点哭死,酒意也瞬间消散大半,立刻找来医疗箱给方正上了一点药。
“哈哈,没事的,昨晚的酒我喝的很开心,也多谢款待。”
方正笑着罢手,觉得此时气氛有些诡谲,通常这种状况都是有事要发生,所以这也是闪人的最好时机,马上找来衣服穿上,“时间不早了,我那边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也就不耽搁你去医院看你父母了。”
他三两下穿上衣服,提上裤子就要走人。
“正哥,你要提上裤子不认人吗?人家可都跟你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