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邦坐在炕沿,低头一瞧这个情况,嘴一抽道:“你挨着我睡啊?”
“你”娄晓娥抓起毯子把脸捂住。
有些事儿,能做,但不能说。
“你这孩子,话怎么这么多呢?”陈医生上炕,挨着娄晓娥躺下,“小娥害怕,要不是嫌弃许大茂恶心,我都让你把他搬来搁在我边上了。”
“”
合着我是挡箭牌呗?
服了你们,好好的香艳场景,愣是被你俩说成了战场。
算了,睡觉!
歪歪冒的意思,又不能真的干啥,睡觉!
郝邦一屁股坐上炕沿,准备上去睡觉。
“把灯灭了!”陈医生冲着煤油灯努努嘴。
哎!
这日子过的,一下子从战场变成了有媳妇儿的日子,睡觉还要帮忙关灯。
可我没媳妇儿啊
郝邦叹气,起来去把煤油灯给吹灭了。
灯一灭,屋里黑漆麻乌的,只有小窗户那边有一点月色照进来,但不顶事儿,炕上黑乎乎的,人影都看不清。
当然,那是娄晓娥和陈医生,郝邦是能看见的。
灭了灯,郝邦上炕,三两下把衣裳脱了,热。
陈医生和娄晓娥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齐声道:“你在干啥?”
“脱衣裳啊,睡觉啊”
“穿上!”
“”
热啊!
在两个女人的压迫下,郝邦把衣裳给穿了,他严重怀疑,俩女人不是担心出事儿,而是嫉妒。
因为她俩不能光膀子。
躺下后,郝邦往左边侧着睡,能够看到娄晓娥的背。
过了一分多钟,娄晓娥翻了个身,从身边摸出来一把蒲扇,慢悠悠的用左手扇风。
正常情况下,娄晓娥扇风应该是冲着她自己,但郝邦看到,娄晓娥打的扇子,一大半在自己身上。
感受到风的清凉,看着娄晓娥害羞的眉眼,郝邦内心感慨,觉得娄晓娥不错啊。
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郝邦不知道娄晓娥扇风到什么时候。
作为一名驯兽师非凡者,郝邦已经不需要太多的睡眠,下一个序列是吸血鬼,那时候郝邦就是黑夜中的君王,彻底不需要睡觉了。
不需要睡觉,不是不会睡觉。
郝邦睡到半夜其实就惊醒了,因为娄晓娥醒了,辗转反侧。
本来郝邦不想说话的,为了避免尴尬,但他看到娄晓娥眉头紧皱,似乎不舒服。
于是,郝邦装作迷糊说道:“你咋啦,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啊?”
“你没睡?”娄晓娥小声道。
“睡了,被你翻身吵醒了!”郝邦说道。
“对不起!”娄晓娥道歉,随后嗡嗡道,“我想我想解手。”
呵,原来是起夜。
郝邦轻手轻脚的爬起来,下地穿了鞋子,手里拿着手电筒:“走吧,我送你去。”
一般的人半夜上厕所都是往尿桶里尿,但现在这种情况明显不合适。
娄晓娥轻手轻脚的爬起来,穿好鞋子,捏着郝邦的衣角跟他一起出去。
这个小院的厕所在后院,郝邦送娄晓娥进去,还贴心的在外面把手电打着照进去。
不一会儿娄晓娥舒服了,郝邦再领他回去。
“你俩半夜干嘛去了?”陈医生坐在炕上,盯着进来的俩人幽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