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王钢蛋生无可恋的被绑在一条蟒蛇的七寸那儿。
王钢蛋的农村观崩塌了,这个世界上还有这种奇闻?
郝邦自己骑着一条蛇,把何会计打横放在身前,利用灵性控制两条蛇,昂着蛇头,丝滑的往山下滑动过去。
“娄晓娥,甭伤心了,郝邦泉下有知,也不希望你难过。”许大茂一直走在娄晓娥身边,满脸悲伤的劝说,“人死不能不能复生,我现在满脑子也是郝邦生前的音容笑貌”
娄晓娥没有搭理他,回想着一路走来,和郝邦之间的点点滴滴。
陈医生神色木然,悲伤又自责。
她觉得,郝邦的死,自己有很大责任,如果不是自己点郝邦的名字来义诊,郝邦此时还在轧钢厂当他的医生。
可怜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婚都没有结,这就没了。
郝家还有一个独苗郝来福,但那孩子脑子不好,郝邦没了,那孩子一个人怎么生活?
“都怪我啊”陈医生在心中发誓,“回去之后,我说什么也得把来福领家里去,把他养大。”
“对了陈医生!”周书记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儿,扭头问道,“那个小郝有什么特点没有?昨儿下午的时候,王铁蛋他们几个在山里看到一个怪人,身边都是蛇,身上也有蛇。”
“周书记,那不是怪人!”闷头赶路的王铁蛋插嘴道,“那是蛇精,蟒蛇成精了”
“闭嘴!”周书记喝道,“再胡说八道,让你写五百个字的检查。”
“啊?我拢共也不认识五百个字啊”王铁蛋不敢说话了。
“周书记,你怀疑他们昨天看到的人是小郝?”陈医生精神一振。
“是啊!”周书记点头说道,“山上其实没人敢去,尤其是蛇多了以后,除了外来人之外,本地的没人去,但最近我们这儿没有外来人,除了你们。”
“可是,没听说小郝有玩蛇的特点啊。”陈医生纳闷道,“他就是嘴特厉害,死的能说成活的,再就是会看病,有一些祖传的药方,这些都跟蛇不搭界啊,嘴厉害,也不能说的的蛇心甘情愿给他玩啊,蛇又不是女呃,我是说,蛇毕竟是畜生。”
一不留神,差点说漏嘴了。
“这就奇怪了”周书记没注意陈医生的语病。
但边上的许大茂是听懂了,他对陈医生说的郝邦嘴厉害这一点,打心眼里认同,觉得郝邦的嘴不光是说女人厉害,他妈的说男人一样厉害。
他骂人能不带脏字儿,还能骂人全是脏字儿,在两种风格之间自由切换。
许大茂忽然想起来,听说的郝邦骑猪的事情
正在这时候,王铁蛋猛地盯着右侧草丛,只见茂密的草丛剧烈的晃动。
“谁?大家小心,有东西出来了!”王铁蛋举枪警戒。
“都别开枪!”周书记连忙交代,担心又跟上次一样乱枪瞎打,“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开枪。”
说话间,草丛顶端,忽然冒出来一颗光头。
“老支书,钢蛋支书,你没死啊。”王铁蛋一见光头大喜。
但紧接着,所有人亡魂大冒。
他们看到,王钢蛋大爷,成了一个骑蛇大爷,在他身下,一条昂着头的恐怖大蟒蛇慢慢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