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红兵听了一个模棱两可,根据俩人描绘的东西,自动的认为他们要搞的是李怀德。
于是他为了不让李怀德的事儿曝光,选择晚上一个人过来,但他不知道,不止两个人,来了之后没有发挥出来一点作用便被套了麻袋。
一顿暴揍!
“我说什么来着?”郝邦把赵红兵送去医务室回来,掏出烟和李怀德一起抽,“这就是针对你来的,就是要收拾你,这事儿你要是忍了,你这厂长白当了。”
“士可忍,孰不可忍!”李怀德狠狠的抽了一口烟。
轧钢厂的班是早上八点到下午四点,夜班只是到晚上十二点,除了保卫科等有必要的部门之外,后半夜是不需要值班的。
所以郝邦后半夜回到家,看了看来福的情况后睡了,第二天一早依然要去上班。
踩着点走进七车间,郝邦发现车间主任吴奎不在,只好缓一会儿再去说请假的事儿。
“鼓捣猫呢,二大爷,不对,在厂里要叫你刘师傅!”郝邦瞧见刘海忠扬了扬手。
“鼓捣我鼓捣什么猫啊”刘海忠习惯性的准备还一个点头,忽然看清楚给自己打招呼的居然是郝邦。
不是,这小子怎么没事儿?
老大老二不是回来说,昨晚上把他给揍了吗?
刘海忠犹疑间,郝邦已经和吴大姐打了招呼,俩人一前一后的去小库房那边说话。
一大早上班,他们下料的去小库房正常得很。
“姐,昨晚上谢谢了哈。”郝邦笑着道谢。
“谢什么谢,我啥也没做!”吴大姐瞅了眼外面没人进来才说道,“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昨晚上被打的那个是谁?”
“傻事儿,不用问我,一会儿就有结果,咱们先干活。”
“还卖关子,不说拉倒!”
干活,吴大姐掌着小推车,郝邦把料子往上面堆,堆满后再推出去,给任务内的师傅们准备好。
一忙起来就没有时间,郝邦把最后一车料子拉出来的时候,厂里的大喇叭广播响了:
“广大的工人同志们,下面播放一则厂办下达的处罚通知,兹有我厂宣传科的许大茂同志,食堂的何雨柱同志,宣传科的向飞同志阎解放同志伙同厂外人员,打击报复我厂的保卫科科长赵红兵同志,与昨晚在七车间外的小树林埋伏,把巡逻的赵红兵同志殴打了一顿,幸好李副厂长不辞辛苦的深夜巡逻经过发现了,将赵红兵同志送到了医务室,没有造成大错
“现经过厂领导研究决定,给与我厂以上几位同志严重警告,记大过一次,并剥夺他们评选今年先进的资格,扣除他们每个人半个月的工资,补偿给赵红兵同志,充当赵红兵同志的医药费、营养费”
刚准备开始工作的刘海忠懵逼了,我说这小子怎么一点儿事儿都没有,敢情打错人了!
不对,没有这么简单
刘海忠打一招呼,扭头往外面走,正好碰到吴奎回来。
“主任,广播的事儿怎么回事儿?”刘海忠问道。
“你来的正好,我正要找你。”吴奎黑着脸说道,“你怎么管教你儿子的?让他来我们厂打人”
“不是主任,跟我儿子有什么关系?”
“你就装,咱们厂的人都招了,打人的还有刘光齐,刘光天,这俩是你儿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