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右相这样说完,两方阵容才暂时偃旗息鼓,
此时,又有人出列“当日左相一力主张,将百姓接应过来,而将幽州军将留置原地,然右相却言,百姓军将一并召回”
“现如今,竟应了当初左相之言,武夫桀骜不驯,易成反复,虽不是右相之意,却也是应了其实”
这话其实说的好没有道理,人家幽州军,是觉得赏罚不公,才心生怨恨,而且人家现在也没反。
就因为当初右相替他们说话,现在居然就成了右相纵容他们
成为了左相一派攻伐党异的原因,
不问因,只说果,岂不知因果关系的道理?
左相此时看事情闹的差不多了
出言道:“纵使右相袒护这些军将,此刻也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当务之急,是要解决问题,”
“幽州军将是难得的强军,现在握于离心离德之人手中,乃是大患”
“是剿是抚,又或是暂且不去理会,才是在场诸公应当商讨之事”
“剿又派谁去剿,而抚,又派谁去抚?
“此乃,本次朝会的宗旨,也是当务之急”
“余者,无复他言”
虽说左相夹枪带棒的黑了一波右相,推卸了一下责任,
但是,还是把这次的中心问题给提了出来
帝君的面色不禁好了一些,心里暗道,还得是朕的左相,能为朕排忧解难啊!
然而,大家似乎全然忘了,嵩国第一强军,是被谁逼到如今这步田地的,
右相岳文谦道:“臣以为,以抚为上,如今幽州军并没有打起反旗,也没有做出叛乱的迹象,何以说他们是反贼叛军?”
“加之如今,外有强敌环视,内有灾荒连连,如果幽州军没有反意,结果朝廷逼迫太甚,反而使局面更加崩坏,如何是好。”
“反之,如果要打,现在也无兵可用,白杆军,西北军,都要防备雍州和益州的北虏,切不敢抽调”
左相下属礼部侍郎冷笑以对
:“当初说白杆军,西北军可以征调的是右相,现在说这几支军队,不能动的也是右相”
“敢问右相,此莫非真是表里不一?难道就因为周泽是你的学生?就要如此偏袒?
右相之下,工部尚书出列:“一个小小侍郎,好大的口气,敢问谁给你的勇气,在朝堂之上,帝君面前,诘问一国之相?”
莫非仗着自家主官纵容?
“礼部尚书,你的下属真是管教有方啊,啊?”
右相岳文谦倒不以为然道
:“你既然问,我现在便能答复你,我就是表里不一,一个乃是凶蛮北虏,一个是本国强军,北虏当然不能和本国之军相比!!!”
“够了!!!”
朕头都要被你们吵炸了,朕要得是解决问题!!!
解决办法!!!
不是来听你们吵架的!!!”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哪怕这是一个,割地求和的天子。
但是终究也是天子
此刻,
天子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