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勾/引反被勾/引。
司柠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眼是掩饰不掉的慌乱，再对上他那双阴鸷危险的眸，像是隔着千山万水，看见了深海啸浪，让她求生不能。
“司柠，你到底是缺男人，还是缺钱？”
他的唇轻轻落在她的唇畔上，但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下，一点点的触碰，那细微的触感，那种酥麻的痒意好似直直窜向打闹，就连后脊都被点了似的。
这是许奕寒，第一次和她有唇畔上的触碰。
反应过来之后，司柠顿时感觉自己双颊像是被火烧了一样。
奇怪，明明在一起过无数次，怎么这次却好像是浑身的筋都被抽了一样乏软。
“我……”
司柠一张口，就立马闭上了。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酥软异常，甚至还有一点点的……嗲？
这不是她的声音！
“你什么？”
他凑的更近了，有些微干的唇一直在她的唇畔上轻轻摩挲，偶尔会碰到她的鼻尖，一下，一下，动作很轻柔，却带着无尽的蛊惑。
司柠的心跳的飞快，她很清楚，这次是百分百的心动的感觉了。
她承认，她爱许奕寒，所以，她总会一次一次的为许奕寒心动，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
不明白许奕寒这么做到底是什么用意，司柠死死地捏紧拳头，试图克制住自己乱撞的心。
现在，她很能理解，为什么那么多男人在看见美女的时候，总是克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了，反过来，美色当前，她也几乎快克制不住。
如果现在有镜子的话，她一定能看见自己一张脸通红的样子有多窘迫。
“都，都缺。”
司柠红着脸，声音还带着颤意，残存的理智让她终于憋出了这个回答。
“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他说。
他修长的指尖勾起她的下颚，眼底的神色愈发的暗沉，“别去自甘堕落。”
司柠逐渐沉沦的理智，在他的这句话里面，幡然醒悟。
她的眼底，逐渐浮现起一片死灰一样的情绪，眼角尾稍逐渐泛上一片红。
她笑着，问，“许总，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被你包/养可以，怎么被别人包/养就是自甘堕落了？况且，您现在是什么意思？跟我分手以后，又想要我了？可我……已经跟别人睡过了啊。”
他还是不信她，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想到的也只是她为了钱愿意堕落，却从不愿意想一想，也许——
她是爱他呢？
所以才会甘愿沉沦，甘愿做三年另一个人的影子，哪怕一直见不得光，哪怕一直不能做真正的自己。
她也甘之如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