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漫如皱着眉头说道:“大姨,什么团长夫人,这话你以后可不要再说了,现在不是资本主义社会,到时候把你拉去改造可就不得了了。”
王梅吓了一跳,看着房漫如,不由得皱眉想:“这丫头小时候就是软蛋,怎么变得这么凶?”
“大姨啊,你今天来是做什么的,”房漫如不耐烦的问道
“也没啥事,就是想着你结婚,我总的来看看男方家庭条件,看着还不错,我想你妈妈也安心了。”
“大姨这话说的,我妈死没死都是个未知数。”
“大姨你还是直接说来干嘛的吧!借钱没有,!”
“你也知道我是买来的,在这个家啊没有话语权,”
“还有大姨我们准备离婚,就我这样高攀不起岳斯洋。”
“估计过几天我就要去大姨家住了,到时大姨你可别嫌弃我啊!”
“这····漫如不是大姨不让你住,实在是大姨家没有位置啊!”
“我今天就是来看你过的好不好,”
“大姨看你过的好,这就准备回去了。”
说着就要走,连拿来的包裹也没有放下。
房漫如看着跟逃跑似的王梅默默发呆。
房漫如看了看天色;“都这么晚了,该做饭了?”
日子逐渐归于平静,房漫如每天无所事事。
房漫如来到院子里看到岳斯洋在做俯卧撑,阳光洒在他健康的身上,汗珠缓缓流淌,一种强大的荷尔蒙气场让房漫如移不开眼。
房漫如是真切全方位的感受到岳斯洋的变化。
从前,他不是在玩就就是在玩,完全就是一个孩子,
可是现在,房漫如发现岳斯洋的肌肉比以前发达多了,
脑海中还能想摸岳斯洋的腹肌,房漫如又一阵发烫,她赶紧转身不在看岳斯洋。
为了缓解关系,岳斯洋厚着脸去非要和房漫如一起睡。
这几日下大雪,房漫如看着如此厚的雪不堆个雪人太可惜,她不顾外面的风,帽子都吹掉了,在雪地里撒欢的跑来跑去的,
岳斯洋见他玩的很开心,好久没有看到她笑的这么开心了,就抓了了一团雪仍向她,
“岳斯洋,你找死啊,竟然砸我。”
说着也团了一个大的就朝岳斯洋头砸去。
两个人在雪中愉快的玩了半个小时的打雪仗,最后在岳斯洋的帮助下,才堆了一个模样还不错的雪人。
玩的太开心,结果晚上房漫如就发起了高烧,身上一阵阵的冷,可是额头确实烫的可以煎鸡蛋了。
’她迷迷糊糊感觉有一张大手抚摸上她的额头,然后说了一句
“这么烫!”
紧接着就是一阵的忙活,也不知道他在忙活着什么。
直到他在房漫如耳边说;“太晚了,他们都睡着么,你现在发烧,我是帮你降温,可不是占你便宜。”
房漫如感觉有人脱自己的衣服,然后一张大大的手掌在揉搓着他的后背,房漫如睁开眼睛就看到他在忙碌着。
“乖,继续睡觉吧!我给你用温水擦一下淋巴处,这样散热快些。”
听着是岳斯洋的声音,房漫如安心的睡了过去。
等房漫如再睁开眼时,她的烧已经退的差不多了。
她挣扎着要起床,才发现身上真痛。
“乖,别动。”
突然一个命令的口吻从门外传来,
果然是这个狗东西,
“醒了,我给你喂点吃的,补充一下体力。”
只见岳斯洋手里端着碗小米粥,手里还拿了橙子。
他坐在床边,用勺子一勺一勺的喂给房漫如,
“发烧了,要吃些粥,等一会把这个橙子吃了,在喝一点水把流失的水分补回来。
岳斯洋自言自语的,却没有发现房漫如直勾勾的看着他,
吃了几口房漫如就吃不下了。
“你咋什么都知道?”
“昨晚你给用水擦身体散热,你都没经过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