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佩佩的运气很好,夏商烂的报应到了。
就在刘佩佩和姚命一起开完三讲会议时,姚命没有课,就到操场上打篮球去了,那时,他在红队的一边,与蓝队比赛角逐。
球场上争斗激烈。
姚命猛不防,冲到一位正在拍打篮球的蓝衣教师面前,以一招假动作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趁机一手向前猛然一拍,把篮球抢到自己的手中。
红队的队员对姚命的这一招极为敬佩。
姚命一转身,把篮球往地上拍打着,向自己所在的红队这边的篮球架奔跑,在跨越大半个篮球场的距离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然跃起,双手投篮,篮球投中,得了三分。
姚命所在的红队顿时鼓掌欢呼:“这三分球投得简直帅爆了,酷炸了。”
忽然,上午放学的下课铃响了,球队散场,和姚命一同打球的两队教师各自散去。
姚命也从篮球场上走出来,正准备去食堂吃饭,一名染着蓝发的学生从他身边路过,一抬头见他,像小偷见了警察,拔脚就逃。
最近各年级学生失窃文具的现象比较突出,这小子看上去神色慌张,莫非趁放学教室里没人,拿了有钱同学的从国外进口的高级钢笔?害怕暴露,所以才仓皇奔逃。
姚命心生疑惑,一冲而上,拦住了他:“小子,你给我站住,老实交待,为什么见了我像老鼠见了猫?是不是偷了同学的东西?”
这名学生更加慌张,从姚命的斜刺里一弯,侧身从姚命身边跑过,而且跑得更快。
姚命愈发觉得他心中有鬼,在他背后以三步跨拦投篮的动作,一飞而上,抓住了他的后领:“快把偷的东西交出来,不然,通知校长炒你鱿鱼。”
原来,这名学生不因别的原因慌张,他向刘佩佩传达了错误的信息,使她中了夏商烂的圈套,因此做贼心虚,听到姚命一吼,心里的真话被吓出来了,他支支吾吾地说:“没……没……我没偷东西,是……是……”
姚命催促:“是什么?快说。”
这名头发闪着蓝光的学生喘了一口气,慢慢说:“是夏老师以校长的名义,叫我去请刘老师到办公室,我……我错了,不该向刘老师撒谎。”
“是几楼办公室?夏商烂以校长的名义叫她去干什么?”姚命产生一种不详之感,急切地催问。
头发很蓝的学生哆哆嗦嗦:“是四楼办公室,夏老师对刘老师肯定不会做什么好事。”
姚命早知夏商烂对刘佩佩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听他吐真言,感觉不妙,对他一瞪眼:“下次不许撒谎,滚,滚!”
学生撒腿逃走了。
姚命三步并作两步,向教学大楼冲去,然后咚咚咚登上四楼,向办公室的方向像利箭般地飞射而去。
办公室的大门紧闭,里面传出夏商烂的声音。
夏商烂对刘佩佩说:“我愿化作石阶,接受五百年风吹雨打,只为换你从我身上跨过,好让我一睹你裙下的风光,人间最大的悲哀不是等不到你从我身上跨过,而是你从我身上跨过时,穿着裤子。现在,我要化悲哀为幸福,揭开你的裤子……”
砰,姚命一脚将大门踢开,一冲而进,看见刘佩佩一半身子横陈在办公桌面上,已昏迷过去,夏商烂正在扯除她的裤子。
还好,他没有得逞,但也差不多了,姚命庆幸自己及时赶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傅仁曾托付姚命保护刘佩佩。
充当护花使者的机会来了,姚命猛跨大步,飞跃到夏商烂背后,双手揪住他的后背,向上一提,一抛,就像他一分钟前跨栏投掷篮球一般。
夏商烂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身子飞上了半空,再啪地落到地面上。
姚命怒发冲冠,虎视眈眈地瞪着夏商烂:“你简直色胆包天,我阉了你。”
夏商烂自知不是姚命的对手,拚命向他摆手:“我……我……我,请你放我一马,我会给你很多钱。”
姚命说:“你打算给多少?”
夏商烂说:“十万块。”
姚命问:“你哪来这么多钱?”
夏商烂说:“你别管,反正有人会把钱给你。”
姚命警惕起来:“难道你背后还有人支使你耍流氓?”
夏商烂自知说漏了嘴,拚命摆手:“没……没……没人,是我自己的钱。”
姚命说:“tmd,你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刘佩佩岂是你能染指之人?去你的,你给我见鬼去吧。”
话还没说完,他朝着夏商烂的身上飞起一脚,将他踢飞到办公室的墙角,他还不解恨,再紧跟上去,冲着夏商烂的后脑,砰砰,重重打出两拳,再一脚狠狠踩在他的小腹上。
夏商烂顿时晕了过去。
姚命指着夏商烂晕倒在地上的身子,挖苦着说:“妈的,见过不少下三滥的下贱胚子,没见过像你这么下三滥的下贱胚子。”
说完,他再转头去看刘佩佩,只见她躺在桌面上,长长的秀发已散乱开去,眼睛和嘴唇都紧紧闭合,身上的衣服已撕破,一条手臂从衣袖里伸出,手腕上划开一条伤口,鲜血汩汩流出。
桌面染红了一大块。
姚命用手去碰触刘佩佩的鼻孔,只感受到很微弱的呼吸,他急切地呼唤:“喂,你怎么样?不会出什么大危险吧,不然,我怎么向傅总交待,重要的是他追不到你,我拿不到一分钱啊。”
人命关天,他还想着钱,钱,钱。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傅仁的电话号码,双方的电话接通了,姚命说:“傅总,向你特别报告,你心目中的女神刘佩佩遭到本校下三滥教师的性侵。”
在电话的那一头,傅仁一听,心一沉,嘴唇哆嗦:“你说什么?我叫你保护好她,你是怎么保护的?混帐,我看你不想活了。”
姚命停止卖关子,说出了实话:“虽然她遭到了性侵,但由于本人姚大侠及时赶到,才使这场性侵没有得逞。傅总,我总可以找你领赏了吧。”
傅仁在城市的另一角落,松了一口气:“谢谢你,她现在怎么样?”
姚命说:“看她的样子,她曾激烈地反抗过,被歹徒的玻璃划伤,手腕有一道很长的伤口,正在流血,她已晕过去,你快叫救护车。”
傅仁的心一痛:“混帐,到了这样的时候,你还有心跟我开玩笑?时间紧迫,刻不容缓,你怎么不早点说明她的伤情?好,你现在好好看护她,我叫直升飞机带上医疗队,十分钟之内赶到。”
双方挂了电话。
姚命把手机揣进兜里,站在晕厥的刘佩佩身边,等待傅仁和他派出的医疗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