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奇怪啊,什么叫别再打电话?”
苏意则没有注意这一点。
听到明静被软禁,小脸上满是慌乱之色。
时远见此,也理解苏意,毕竟苏意没有和这种流氓打过交道。
但这种人往往是雷声大雨点小,欺软怕硬。
“怎么办啊,时远,明静她”
苏意焦急的看向时远道。
时远则显得比较镇定。
隔了一会儿,时远皱眉道:“这种事还是得专业的来处理。”
“报警吗?”苏意道。
时远摇头,面色微微严肃了些,说道:“对付这种伪流氓,最好的选择当然就是来个真的流氓去处理。”
“啊?什么真流氓?”
时远纠结了一下,说道:“死马当活马医吧,有枣没枣打一杆子。”
“我想起个人,可能在青州能有点人脉。”
“谁啊?”
“你见过他。”
随后时远拿出手机拨出个号码。
大概十几秒后接通。
“喂,哪位?”
“翁经理欠我那十万打算什么时候给啊。”时远直接说道。
没错,这个人就是翁越。
上次在翁越办公室,时远瞄见翁越身份证上的住址是青州。
而且从武泽口中得知翁越回青州后混过两年。
后面接触了黑云总会才来的江城。
电话那头的翁越一听时远这话,直接就不悦起来。
“你特么哪个鸟人!老子欠尼玛的十万!”
“还十万,你特么”
翁越说着就戛然而止。
十万,好熟悉的数字。
“翁经理火气还是这么大,这张嚣的还是这么嚣张啊。”
这时翁越才听出时远的声音。
随后赶忙切换了一副好声好气。
“是您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一时没听出来,额呵呵。”
翁越明显有点慌乱。
“行了,不废话,十万块钱的交情我记着呢。”
时远此话一语双关。
翁越当初说过的十万都送出来,但没有落到时远手里,所以找个噱头让翁越先承个情。
二来凭那一枚苏氏银徽,加上交情二字,翁越必然不会拒绝时远接下来的话,反而还会为了攀关系尽心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