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锦衣卫红衣匆忙来禀报说:“皇太孙寻镇抚使大人有急事。”
朱瞻塙直接淡淡的笑了笑说道:“兄弟,你看见你的镇抚使大人去哪了吗?”
锦衣卫红衣当即笑着拱手说道:“小的没看见。”
“嗯,去吧。”
“遵命。”
今天,谁都不能阻碍自己去耀武扬威,中饱私囊,收受贿赂。
这钱必须装进我朱瞻塙的口袋。
很快,朱瞻塙带着大军包围了刑部尚书郑赐的府邸。
看着宽敞的府门,朱瞻塙嘴角微微上扬。
“踹门。”
“遵命。”
王千户领命之后,直接一脚踹开了郑赐府邸的大门。
“锦衣卫办案,闲杂人等回避。”
话音未落,五城兵马司的人和锦衣卫分成两队鱼贯而入。
郑赐目光坚定的迈着四方步,带着一家老小穿过拱形门来到庭院之中。
“郑尚书,这院子够气派啊。”
“镇抚使大人。”
郑赐很是镇定的躬身拱手行礼。
而后抬起一张略显威严的死人脸看着朱瞻塙问道:“不知镇抚使大人亲临,有何贵干?”
“天街刺杀一案,本官怀疑与大人有些牵连。”
“不知镇抚使大人可有证据?”
“都是些靖难遗孤,如今还活捉了一个,这小子刚到昭狱还嘴硬,后来扛不住酷刑,说了几个人名,本官也得奉命查案不是。”
郑赐眼神微转,心中则是忍不住想道:“此子能调动五城兵马司的人和锦衣卫协同办案,想必是皇上准许。”
“不过,按照锦衣卫的行事风格,若是证据确凿,可不会在这闲聊。”
念及至此,郑赐轻声说道:“镇抚使大人,还请借一步说话。”
“好。”
点头说话间,朱瞻塙随意挥了挥手,示意手下收了刀兵,别吓到人家的家眷。
随后,朱瞻塙跟着郑赐来到了一处空荡的花园。
“镇抚使大人,下官虽是前朝旧臣,却得皇上垂怜,日夜感激皇恩浩荡,这其中怕是有些误会。”
说话间,郑赐暗中给朱瞻塙塞了几张银票。
不用看就知道有个几千两。
朱瞻塙随手一抓,笑呵呵的拿着银票看着郑赐问道:“郑大人这是心里有鬼啊。”
“公然贿赂,可是罪加一等。”
“镇抚使大人哪里话,这不过是给锦衣卫弟兄们的茶水钱罢了。”
朱瞻塙轻笑了一声说道:“郑尚书之前可是工部尚书,如今又做了刑部尚书,这靖难遗孤是如何通过层层守卫抵达京城。”
“郑尚书怕是要好好解释解释。”
此刻,郑赐看着那张与赵王朱高燧一般无二的奸诈脸,内心早就已经被气的波涛汹涌,却又无可奈何。
称呼上的细微改变,郑赐自然是明白朱瞻塙的暗示。
到底是郑大人还是郑尚书,那就要看解释的够不够清楚了。
随即,郑赐对着朱瞻塙拱手作揖,硬挤出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笑着说道:“镇抚使大人放心,规矩我懂,下官定会好好解释清楚。”
朱瞻塙点了点头说道:“好,本官在本镇抚司恭候郑尚书大驾光临。”
说罢,朱瞻塙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