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要这么的对待我?”
谧凌公主蔓延复杂的看着坐在石桌面前,却明显的有些在走神的男子,此时男子一手放在石桌上不急不燥的敲打着桌面,脸上的神情中带着一丝迷离,或许还带着一丝不浅的高兴。
“为什么你不知道!”期待许久,希望再一尝柔软的,却因为面前的这个碍事儿的人看着那个小人儿在自己面前露出得意洋洋的可爱神情,却不能上前亲近,可想而知这个时候凌爝奕的心情可不会美好到哪里去。
谧凌公主脸上一滞,苍白的脸上飘过一抹尴尬,放在两侧的手下意识的握紧,哽咽着声音道:“那个姚槿澜有什么好的,为了她你连我这个一国的公主都不要。而且虽然我设计了姚槿澜,可是她到最后她什么事情都没有反倒是将我弄到那个地步,可以看出她心计到底有多么的深沉,这样一个女人你也爱?”
京城里关于姚槿澜的传言,不用用心的去搜索就可以找出一大堆的那种,可是大多数都是负面的,也就是最近才略微的转好一些,可是谧凌不明白,这样一个女人究竟能有什么特别好让凌爝奕这么钟情不放手。
“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不劳提醒了,而且无论她是什么样的人唯一不变的就是她永远都是我今生唯一的爱人。”
门外谧凌公主神思恍惚的走了,甚至来不及思索自己到底要怎么说才可以让姚槿澜,不,或者说是凌爝奕对自己的报复可以来的清缓一些之后就走了。
又或者可以说,已经不用问了,在自己对那个女子做出那样的事情之后,他不会对自己有任何的怜惜之情。
门内,姚槿澜在一旁的屏风之后停留的片刻,随后一语不发的走了。
屏风后的动静自然逃不过凌爝奕的耳朵,稍微的转头瞥见那抹熟悉的衣裙边角之后,对于女子的离去到也没有阻止。
要说最近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但是姚槿澜受伤的次数委实不算少了,即使和凌爝奕有了婚约,可是毕竟是未过门的少女,老呆在未婚夫的家里也不是一会事儿,老夫人思索的这个,派了刘嬷嬷过的平南王府,想要将自家的小姐给接回自家府里去,最后却遭到了拒绝。
老夫人这么大把岁数,还少有给拒绝的时候,即使对方身份比自己高的许多,中还是不太适应,思索许久,面子上终究是过不去,但这次去没有直接的将自己的心腹嬷嬷给直接派过去,而是婉转一下将自己的孙子给叫过来了。
可是让老夫人更加意外的是,从来都唯自己命是从的孙子这次却也直接的拒绝了自己。
面对自己的孙子,老夫人可不会委屈自己将所有的不满都给咽下去了,落下了一张脸,语气不善的对着姚谨烥道:“祖母这么做也不过是为了你们好而已,你姐姐一直这个样子呆在平南王府,终究会给人说闲话的,祖母这么做不过都是为了你们好而已,可是你们却这样,让祖母好生寒心呢。”
如果没有此次围场的事情,姚谨烥必定会如同老夫人发了话之后,直接的去平南王府将姚槿澜给接回来,毕竟不管老夫人最后的目的几何,但终究与姚槿澜民声有益。
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这次秋猎事件让给姚谨烥给看到了自己那些所谓的决心在真正的实力,强权面前脆弱的如同一把灰,不用风吹就散了。
而且虽然此次谧凌公主设计了姚槿澜,可是一则因为姐姐没有真正的受伤,碍于对方邻国公主身份,尽量的将事情小事化了,二则谧凌公主已经自食其果,即将为自己的任性买单,低嫁如姚国公府,此后也算是姚槿澜继母了,在故意针对她,貌似不是很好,所以也就这个样子。
虽然这个结果有些不尽如人意,不过大体也还过的去,且这个结果是圣上亲自裁定的,姚谨烥即使心里不满意,也不至于那么没有脑子的到处嚷嚷。
只是这么一下子,姚国公府对于自家姐姐来说可谓是一个比战场都还要恐怖的存在了,敌人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是越加的增多了,且对方站在身份的制高点上姚槿澜要处理起来恶意的确非常的困难。
即是如此,那么平南王府反而越加显得安全多了,姚谨烥相信凌爝奕那个男人会将自己的姐姐给保护的好的。
此间道理也不算是难以理解,如果刻意的顾左右而言他,反而会让老夫人的心里更加的不高兴,即是如此,姚谨烥也不画蛇添足,一五一十的将自己心里说想的都给说了出来。
老夫人闻言,抵着头沉默许久,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在说什么,挥挥手直接让姚谨烥下去了,临走是还是嘱咐他要过去平南王府看看姚槿澜,免得让外人看低了姚国公府的大小姐。
不过这样的话就是她不过,姚谨烥也是会这么做的。
姚槿澜受伤之为何陆廷臣也听说了,本来今早上朝就是想要为自己的外孙女讨一个公道,好让人不的轻易的看轻了姚槿澜,免得随便一个人都可以轻易的欺辱到自己宝贝外孙女的头上去。
陆廷臣本来是不愿意让谧凌公主下嫁到姚国公府的,毕竟天知道那个谧凌公主要是做了自己外孙儿的继母,会怎么的欺辱她。
有些话,纵使陆廷臣胆敢说,但是也得看看场合,正打算下朝之后求见陛下盛颜,表露一下自己的意思的,却不想皇帝却似是早就料到他会有此作为,在下朝之后就让人将他给请了进去。
正在陆廷臣苦苦的思索着到底陛下如此作为是何意思的时候,陛下却直接的告诉自己此举是凌爝奕的要求的,让他不用在担心姚槿澜了。
陆廷臣在大殿内思索许久,终究没有说什么,躬身告退,可是心里的波浪却一道道的翻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