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澜沧君也算是在古武术大赛开赛之际坐镇了白家,也拥有的入赛资格。
翌日
早晨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了进来,形成了一道道细小的光柱,不断的延伸着,最后照射在了床上的澜沧君的脸上。
澜沧君微微皱起了眉毛,随后睁开了紧闭的双眼,眼神里充满了疲惫,昨天折腾了一天,澜沧君可是累坏了。
澜沧君坐起身子,坐在床上发呆了一会,便走出了卧室,去洗手间随意地洗了一把脸,然后走回了卧室将房门反锁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这几天澜沧君真气消耗的太厉害了,澜沧君得抓紧修炼一下,补充一下体力,随后澜沧君盘腿打坐与床上,把脑海了所有的杂念全部都排了出去,随后就运行起了真武震天诀,为明天的古武术大赛做着最后的准备。
随着澜沧君发动着真武震天诀,一丝丝肉眼可见的真气,凭空出现,缓缓的流入了澜沧君的身体内,这些真气也是在澜沧君真武震天诀下,在澜沧君的体内有序的流动着,缓缓的汇集到了澜沧君丹田之处。
此时紧闭着双眼的澜沧君被一缕缕细小的真气环绕着,澜沧君整个身躯,泛着点点的蓝光。
……
白景若在白景琰的卧室里照顾因失血过多昏迷白景琰,白景若缓缓的拿着湿毛巾擦拭着白景琰的脸颊,白景若心疼的看着白景琰那白的可怕的嘴唇,表情不自觉的忧伤了起来,白景若昨天从父亲的嘴里得知,爷爷卧室里面的血有一半都是白景琰的,白景琰为了救爷爷割腕通过自己的鲜血,来吸引出爷爷体内的蛊虫,消耗了很多血,才会昏倒的。
白景若心疼的看着白景琰,白景琰为了白家真的是操碎了心,在这个家里白景若一直帮白景琰当成顶梁柱来看,不管遇到什么难题,白景若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自己的爸爸和爷爷,而是他这个比自己大两岁的哥哥,白景若呆在白景琰的身边内心就悠然迸发出一种安全感。
就在白景若继续用毛巾擦拭着白景琰的脸颊时,白景琰眉头皱了皱,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虚弱的看向了白景若。
白景琰看到白景若在自己身边照顾自己,内心也是非常的感动,随后白景琰艰难的想要做起来,可是白景琰现在虚弱到支撑自己做起来的力量都没有了。
白景若看到这一幕非常的开心,连忙的给白景琰搭了把手,慢慢的将白景琰扶了起来坐着。
“哥哥!你醒了啊!太好了!你昨天昏过去的时候吓死我了!”白景若激动的说着。
“我…我没什么事情,只要休息两天就可以恢复了。”白景琰安慰白景若温柔的说道。
突然白景琰想起来自己昏迷的时候澜沧君正在为自己的爷爷疗伤,也不知道自己爷爷的伤怎么样了,脸上漏出了一脸的担心。
“对了景若,爷爷怎么样了?没有什么事情了吧?”白景琰担心的问道。
“爷爷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沧君说休息两天就会醒过来,现在爸爸在那里照顾爷爷呢,你不用担心了!”白景若回道。
“哦!对了!澜沧君怎么样?”白景琰突然想起澜沧君也是流了好多血,不自觉的有点担心的问道。
“沧君啊,他好着呢,活蹦乱跳的!”
“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沧君昨天和大伯打了起来……”
白景若简单的给白景琰昨天发生在澜沧君身上的所有事情。
白景琰听到后一脸的不可思议,有点不敢相信,白景琰不知道澜沧君尽然这么强,之前在酒吧的那一次,白景琰一直以为澜沧君最多和自己一个级别都是武将实力,但是另白景琰惊讶的是,澜沧君尽然硬接了自己大伯引以为傲,可以秒杀武帅实力的全力一击,而且还把自己大伯打昏了过去。
“沧君还答应父亲,要坐镇白家,代表白家去参加明天的古武术大赛!”白景若看到一脸震惊的白景琰说道。
“什么?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对呀全部都是真的!”
“太好了!我们白家有救了!”
此时白景琰的脸上,震惊和兴奋两种表情,交错在白景琰的脸上。
白景若看到自己哥哥一会震惊一会兴奋,忍不住的笑出了声,其实白景若最担心的还是白景琰此时的身体状况。
……
另一边
白风心疼的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中的白大力,内心满是气愤和无奈,气愤的是澜沧君尽然打伤了自己的父亲,无奈的是自己父亲都打不过澜沧君,更别说自己这个普通人了,找澜沧君报仇想都不敢想。
白风没有想到澜沧君尽然这么强,尽然能打败自己的父亲,在白风小时候的记忆中,自己的父亲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在白风心目中白大力就是西河最强大的存在,但是现在看到父亲昏迷在了床上,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愤怒的赤红慢慢的布满了白风的双眼,白风此时已经被愤怒冲昏了脑袋,白风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杀了澜沧君,为自己的父亲报仇。
随后白风既然想到了郭家,现在澜沧君已经贵为白家坐镇高手了,还要代表白家去参加明天的古武术比赛,白家所有人现在都十分的拥护澜沧君,没人会因为白风的私欲而帮助白风对抗澜沧君,现在能替自己报仇的只剩下了一直打压白家的郭家了,只有郭家有这个实力了,白风想到这里随后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白风这次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求郭家为自己报仇!
……
郭家
郭家的会客厅里,一群黑衣人跪在客厅中间主位上坐着的一个西装革履的男轻人,紧挨着年轻人坐着一个打扮妖艳,颇有姿色的女人。
“废物,还没有打听出来上次在酒吧打伤阿虎的那个年轻人吗?”年轻人搂着身边的女人,冷冷的说道。
此时跪在下面的其中一个黑衣人抬起头一脸惊悚的看着椅子上面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