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普用手扶住被乔科捏得快要断掉的手臂。
怒意横生地吼道：“你不会真的打算以后跟她结婚吧？”
乔科唇角勾起冷戾的弧度，嗓音平平淡淡，
“我的事情，不劳父亲操心。”
夏普见他漫不经心的样子，再次暴怒。
直接掀翻了茶几上玻璃杯。
“乔科，她是个什么身份你应该很清楚！”
“你跟她在一起，会让受尽别人的鄙夷和嘲笑。”
乔科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很冷，“嘲笑？”
他看着满地的狼藉，感受到了交握在他掌心的那只手正在慢慢冰凉。
他嘴角扯出的弧度却精确如刽子手磨刀的角度。
“父亲，您最好搞清楚。”
“会被人鄙夷的，是那些阴沟里见不得光的老鼠，比如您。”
每个音都裹着带刺的喘息。
他握紧苏菲的手，轻轻按在自己的心口。
苏菲清晰地感受到了他强烈震动的心跳声。
乔科侧头，看着苏菲的脸，接着说后半句话：
“而不是，我的星星。”
苏菲眼中的泪花忽然越积越多。
夏普觉得自己的儿子疯了。
“你不怕别人嘲笑就算了，我可不想因为你而丢脸。”
乔科尾音忽然拔高：“父亲您认为，您还有脸吗？”
夏普脸都被气绿了，捂着胸口换气。
“你……你真是要气死我。”
乔科侧头看向嘉莉，毫不客气：“嘉莉，送客。”
嘉莉吞了吞口水，轻声应道：“……是。”
再又转向夏普，声音弱弱的：“老先生，请您离开。”
夏普气呼呼地往外走。
到门口时，还回了头，放了句狠话。
“哼！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乔科牵着苏菲的手，垂眸看着她发红的手腕。
“疼吗？”
苏菲摇了头。
比起手上的疼，她觉得心比较疼。
心疼的不是自己。
而是他。
乔科闻到了从厨房传来的香气：“抱歉，回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