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疾不徐地陈述：“上次你带她去摸男人，就是散心？”
蒂亚：“……”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上次纯属意外，”她表明态度，“这次是正经的。”
霍九霖没答应。
总觉得他这个妹妹动机不纯。
“直说吧，到底想做什么？”
蒂亚面不改色：“刚刚跟你说的，就是事实。真得不能再真了。”
霍九霖毫不客气地拒绝：“她今晚要上课，没时间跟你出去。”
蒂亚佯装着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我问过索隆了，她今晚没课。”
霍九霖停下手里的事情。
眼神冷峻如冰，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我要给她补意大利语。”
蒂亚“噗嗤”一声就笑了。
“你是她丈夫还是她爸啊？”
“用得着管那么严？”
“至于意大利语嘛，我也可以给她补啊。”
霍九霖他十指交叉，放在下巴处，开始下逐客令。
“如果没有其他事，可以出去了。”
蒂亚听完微微颔首。
“你不如好好想想……那天晚上，你把人带回去以后，做过什么？”
她在循序渐进地引导。
“上次我带她出去，是不是也在间接地在给你助攻？”
很好。
这句话成功地霍九霖给说服了。
“晚上十点之前，把人安全给我送回庄园。”
蒂亚笑着起身。
“遵命。”
罗马美院，下午五点。
纪凛凛刚刚下课，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手机响起消息的铃声。
她放下东西，解锁手机。
雪莉：【凛凛，你现在还在旅游吗？】
纪凛凛给她回了过去：【没有，我已经回到罗马了。】
雪莉：【哦，你前两天去哪里旅游了啊？】
纪凛凛：【去了一趟新加坡，其实根本不是去旅游的。】
跟坐牢没什么区别。
雪莉：【嗯？那去做什么了？我听说新加坡挺多好玩的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