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纷乱之际,陆时至鬼使神差地看了眼窦昭昭的嘴唇,弧度精致,红的炽烈动人,贝齿微张……
陆时至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试图找回理智。
可窦昭昭却不想饶过他,也许今天陆时至的破例给了她信心,也许是她野心随着体温上升了,让她想要一点点突破陆时至的底线。
窦昭昭眼中泛起笑意,月眉舒展,舌尖轻扫唇瓣。
一股难以言喻地痒意窜上陆时至的心间,陆时至低头,唇瓣相触,他似乎僵了片刻。
机不可失,窦昭昭隐秘地斜睨着陆时至,轻轻哼声,万种风情。
事实证明,陆时至再冷血,他也是男人。
……
窦昭昭为自己的勾引付出了代价,等到云雨终于消散,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念一和另一个小宫女一左一右地搀扶着,都险些没扶起来,陆时至揽了一把,把人扶住了,二人各自进了浴房收拾。
翠樱早早备好了热水,经过今天这么一遭,她对窦昭昭的受宠程度有了新的认识,俯首帖耳地忙前忙后。
窦昭昭浸泡在热水中,身体因为热水的刺激有些发胀,下意识抿唇,却被唇上的麻痛震地松开。
想到刚刚的事情,窦昭昭弯唇,溢出一声轻笑。
前世伺候陆时至十年,敦伦之事多了,但却并不亲密。
最亲密的动作是什么?
窦昭昭想了想,应该是陆时至在她生产之后,安抚地握了握她的手?
抑或是,男人在得到满足的时候,啃咬、亲吻她的脖子?
总之,他从没有吻过她。
想来,以陆时至的性子,也没有吻过其他嫔妃。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从今天开始,无论陆时至愿不愿意,她在他心里,和其他所有女人都不一样了。
在这份意外之喜面前,身体的不适变得不值一提。
窦昭昭没有耽搁太久,她要趁热打铁。
二人躺在重新收拾的又香又暖的被褥中,你一个被褥,我一个被褥,重新变得疏离和规矩。
身心俱疲的窦昭昭眼皮子已经开始打架了,但她依旧强撑着,半张脸藏在被褥中,只剩一双大眼睛,巴巴地望着陆时至。
陆时至叹了口气,总算给了个眼神给她。
窦昭昭这才露出笑脸来,漂亮的大眼睛弯成了月牙,如愿以偿一般闭上了眼。
等到静谧的空间里,男人的呼吸变得绵长,窦昭昭的身体才真正放松下来。
陆时至理智回笼,之前的亲密好像是一场梦,她要做的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