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响被她的话逗笑，“现在擦亮也不晚。”
沈芷颜点点头。
静默几秒，沈芷颜侧头，“你问这个做什么？”
她玩笑道，“江大少爷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江响噎了噎，睨她一眼，“我承认你长得很漂亮，但你不是我的菜啊。”
江响喜欢软妹，沈芷颜不是软妹。
虽然沈芷颜之前追程晗昱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像是软妹，很乖的感觉。可她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跟乖和软都不怎么沾边。
沈芷颜是标准的鹅蛋脸，大眼睛高鼻梁，她的长相偏明艳，偶尔还带着点淡淡的疏离感。不说话不化妆的时候，各方面是偏清冷的感觉。
可能是从小富养的缘故，偶尔会显露出一丁点儿高高在上的感觉。
但不会令人讨厌。
只是江响不喜欢大小姐这种类型，他就喜欢小甜妹，小软妹。
沈芷颜知道江响不喜欢自己，一个人对一个人有没有感觉，做旁观者的时候，总是能看出来的。
话虽如此，她还是故作伤心地说，“江大少爷这话说的就令人伤心了。”
江响：“要不你掉掉眼泪？”
沈芷颜哽住，“那还是算了吧。”
“……”
邬琪在后面笑，边吃边问，“江响你不喜欢颜颜，那你问这么清楚做什么？就只是想八卦？”
江响：“我是看不惯程晗昱。”
话落，他问沈芷颜，“我这样说你生气吗？”
“不生气，”沈芷颜回答他，“你随便说，我跟他又没有什么关系。”
听到这话，江响一点都不客气地打了个响指，“诶，这就对了。你是沈家大少爷，一直追着一个穷小子跑没什么意思，更何况这穷小子也不怎么样。”
他补充，“除非他是青哥那样的。”
不然的话，江响不支持任何大小姐追求穷小子的戏码。
“当然，我不是说青哥是穷小子的意思。”
江响这话，把车里四位女生逗笑，“我差点都要说，待会就告诉李元青你这样说她了。”
邬琪说。
孙妙珍：“江响，你为什么也不喜欢程晗昱啊？”
江响：“太假了。”
这个答案，让沈芷颜愣了愣，“你的意思是，程晗昱很假？”
江响挑眉，“你不觉得吗？”
沈芷颜没有说话。
上辈子的她，是到死才发现这个人很假。他对她的好，他对外的态度，都是他伪装出来的。
实际上的他，确实是个心眼小，嫉妒心很重，特别容不下别人的人。
可现在的程晗昱，在外表现是很不错的。若非如此，学校里也不会有那么多女生也喜欢他，暗恋他。
“我……”沈芷颜微微抿了下唇，没说觉得或者不觉得，她换了个方式问，“这话有什么根据吗？”
听到这个问题，江响拖腔带调地啊了声，“最开始是聿哥说的，不过他只说了这一句话，后来是我观察得出的确切结论。”
沈芷颜顿住，“靳聿行？”
“嗯呢，”江响倒是有话直说，“大一上学期提了一句，后来他也没再提过程晗昱了。”
但就靳聿行当时说的那一句话，让江响记忆犹新。
之后，他便稍微地花了一丁点儿精力去观察程晗昱这个人，然后得出了他确实很假的结论。
程晗昱是一个非常虚假的，戴着面具的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