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国子监太学正康勤书的嫡女康白莲答不上来,周叔文冷哼一声,刚准备想让车夫驾驶马车离开。
这国子监太学正康勤书的嫡女康白莲又突然哭喊道。
“我不过是瞧着眼熟,想到是之前在八仙楼门前见过,猜测是安平侯府的马车罢了。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难不成你就仗着你身份高贵,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吗?”
周叔文真觉得这世间无奇不有,从哪里看出来他仗着身份欺负她一个弱女子了?
“那你想如何?”周叔文的耐心有限,他还想着多跑几个地方,没想到会在这给绊住了。
“公子撞到人就不该赔礼道歉吗?我所求只有一点,公子能下马车来诚心与我道歉。”
别说周叔文了,就是旁的百姓都觉得这姑娘是不是疯了。
若是这真的是安平侯府的马车,那马车上的人铁定就是这姑娘惹不起的。
“姑娘,你别闹了,让这位公子赔些银钱就是了,你别把自己搭进去了。”一旁看热闹的人都在为国子监太学正康勤书的嫡女康白莲捏一把汗,忍不住开口提醒。
“就是就是,你们那康府怎么比得上人家侯府呀!”
国子监太学正康勤书的嫡女康白莲听着旁边百姓的劝阻,忍不住脸色一白,在老家,人人提到康府都怕得不行,可在京城,这康府就个上不得台面的府邸。
“我堂堂国子监太学正康勤书的嫡女,只要萧公子一个道歉。”
国子监太学正康勤书的嫡女康白莲也不是非要这样做,只不过她若是不这样做,那她就没法出现在这些贵人的眼里。
更别说,永安王世子妃还说她将来会嫁给安平侯府的二少爷,她明明瞧见安平侯府二少爷进了八仙楼的,这马车上的公子很可能就是安平侯府二少爷。
周叔文被这种蠢人气笑了。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我姓萧?”
周叔文的话一出,周围的人都愣住了,而国子监太学正康勤书的嫡女康白莲更是没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安平侯府还有别的公子?
周叔文撩开帘子探了个头出去,好让周围的人都瞧瞧,他是谁。
国子监太学正康勤书的嫡女康白莲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的男子,忍不住心下一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不是那个威远侯府的三少爷周叔文吗?他怎么会在安平侯府的马车里?”
“嘘,你不要命了?威远侯府也是侯府呀!你有几条命去议论两个侯府的事情。”
周围人的议论声渐渐小了下去,都忍不住看看这位康姑娘到底要怎么应对。
“康姑娘,瞧见了吗?我是萧公子吗?你等候在这,不会是想偶遇安平侯府的哪位萧公子吧?”
周叔文带着戏谑的语气嘲笑着国子监太学正康勤书的嫡女康白莲的不自量力还有痴心妄想。
一个芝麻小官的女儿,居然肖想侯府的公子。安平侯府还未成亲的三少爷和五少爷都未必会娶一个芝麻小官的女儿。
周叔文的话像是揭露了国子监太学正康勤书的嫡女康白莲肮脏的真实目的,这顿时让她羞得面红耳赤。
“这位公子,你休要诬蔑我。我不过是路过此地,明明是你的马车撞到了我,我只想让你下马车来道歉,你怎能如此羞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