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下。
……
仿佛身体被什么侵蚀。
体内的血液不断从她口出被吐出，不论她做什么，都没有任何缓解。
凯瑟琳看着被子弹击穿的地方，黑色的伤口在皮肤上如同皲裂的玩偶。
随着时间的流逝，【血族】的体质下竟没有丝毫恢复的迹象，反而越来越严重。
凯瑟琳尖叫着：“你对我做了什么！！！”
李斯也很惊讶：“这东西，这么有用？”
当时被宁云杀死【血族】克里斯后，告诉过他，蝠翼磨成的粉很有用。
他盲猜一波，这个有用，指的应该是对【血族】和【吸血鬼】。
但他和宁云这种可以近身作战的人不一样。
所以在把蝠翼磨成粉后，李斯干脆把粉融进水里，然后直接把子弹泡了进去。
只是问题是，有用是有用……
“她死之前，好像能把我们一起带走啊。”
李斯看着冲向他和张三的红色气体，抬起手上的枪，对准已经半跪在地上的凯瑟琳的头。
“这么看来，以后张三总是针对你，是有理由的。”
话音刚落。
窗户外。
“或者说，张三没有直接弄死她才更奇怪。”宁云一个肘击，击碎窗户，轻盈荡入，落地，看着凯瑟琳的时候，是和李斯如出一辙的疑惑，“所以，她不是今晚唯一来灭口的人吧？还有谁，问出来了吗？”
说着。
宁云手腕一抖，两把黄金匕首划出，一正一反，握住。
“凯瑟琳，我就一句话……我有办法救你，但如果他们死了，你也得死。”
红色气体停在李斯和张三不到半米的地方。
气体停了，但奇怪的香味却依然在。
只是闻了一下，就让人心神恍惚，耳边好像有声音在呼唤着什么。
让人想要仔细去倾听。
“我讨厌动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这会让我想起一个人，想起一些事。”宁云晃了晃头，眯起眼，毫无感情，“李斯，开枪。你们不会死，我有办法救你们。”
红色迷雾忽然窜出，冲向李斯。
但终究是子弹更快一步。
砰砰——！
凯瑟琳心脏和眉心，各多了一个弹孔。
黑色皲裂同样出现。
几秒后。
红色迷雾骤然消失，与此同时，凯瑟琳轰然倒地，没了声息。
李斯笑着侧头：“太好了，事情解决了。不过我很好奇，你刚刚说的方法是什么？”
宁云同样展颜，笑得单纯友善。
锃——！
金属光芒在空中一闪而过。
血柱飞出。
宁云满脸是血，站在那里，看着死不瞑目的李斯，冷声道：“建议你多看点电视剧和电影，演得太假……还不起来，需要我多捅两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