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灿脸上浮现喜色。
她记得谢表哥那儿是有密探的,探听点靖侯府的隐私应是不难。
她接过来,赶忙拆开,
里面只有谢摇光龙飞凤舞的亲笔:
并无异样。
只有这四个字。
楚灿一愣,怎么,怎么没有异样吗?
宫外谢家密探查了这么多天,所有的结果就是,没有异常之处?
难道,真的是她多心了。
难道,沈侧妃,真的就是一清二白的无辜吗?
她若真是如此单纯,
又怎么躲得过赏菊宴的杀局?
莫非,真的是老天爷都在帮她?
楚灿茫然的撕碎信纸,跟着扔进花盆里,她思索了一晌。
“怜香,常熹殿有个莲儿,把她喊过来。”
“奴婢这就去。”
……
常熹殿。
近来也快入秋了,空气有些干燥。
沈青拂往手上也涂了一些玉容膏,好好养护她这双手。
“主子。”
“嗯,说吧。”
侍琴压低声音,“奴婢瞧着一直在外殿伺候的莲儿,近来有些不安分,时不时的偷偷往内殿跑,好像还去了芳华殿好几趟。”
“噢,晓得了。”
沈青拂慢条斯理的抚摸着自己的手,滋润的玉容膏养得她的手都透着一层光泽。
她歪了歪头,微笑,
“既然她们这么想偷窥我,那我怎么也得回送一份大礼。”
乾清殿。
宁玄礼下了早朝,尚未用膳。
季长晖呈上了两个食盒,“殿下,常熹殿送来了早膳。”
第一个食盒里,
清粥小菜,甜食蜜饵。
并无特殊之处。
只是碟子底下压着张纸条,上面是她飘逸灵透的字迹:
沈侍卫染病,今夜无法当值,望殿下原谅。
宁玄礼神闲气定的挑眉。
好好的,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