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早点滚蛋算球。
“或许吧。”苏衾低喃，随后看向沈容：“今晚留下来吧。”
沈容心跳漏了一拍，随即胸膛开始剧烈震动起来。
明知道娘娘会说这句话，可真听到了，还是让他心跳如鼓，招架不住。
“娘娘，奴才”沈容还是觉得如今的自己配不上娘娘。
虽说他觉得自己断了几天药，已经行了，晨起的表现也还不错。
可到底是不是真的行，还尚未可知。
若是让娘娘失望，他可能想死的心都有了，沈容想都不敢想。
苏衾不耐烦：“留还是不留？”
“留。”沈容几乎立刻回答，他不敢再犹豫了，怕这万一是他的最后一次机会。
“奴才愿意伺候娘娘。”沈容声音软成了一滩水。
原本因为常年吃药而略显清亮的嗓音，此刻也带上了一丝暗哑，还有那几不可察的心喜。
晚上用晚膳的时候，冬雪见沈督主还没有走，而是坐在自家主子身边，细心的为主子布菜。
那殷勤的样子，衬得她跟春和像两个没用的傻子。
两个小宫女对视一眼，又同时一起看了一眼窗外。
天色已晚，这沈督主今日该不会是不打算走了吧。
这是准备要在昭华宫过夜不成？
终于还是要到这一天了吗，虽说二人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可真当到了当下，还是有些不敢置信呢。
同时心里还有些心疼自家主子。
这沈督主虽说平时伺候主子面面俱到，十分尽心，就是对昭华宫上下也好。
可到底，是个
哎，她们人微言轻，也压根不敢提意见，只希望主子不要失望才好。
洗完澡的苏衾躺在寝殿的床上，隔间还有断断续续的水声传来。
“一个男人，洗澡怎的还如此磨蹭。”苏衾小声抱怨。
这沈容洗澡的时间都快比她长了，就是全身都搓一遍，这时间也足够了。
【宿主，你真的要跟沈容嗯那啥吗？】系统弱弱的声音在苏衾脑子里响起。
它还是想劝一下宿主，任务进行的很顺利，宿主实在是没有必要做这样的牺牲。
虽说，系统没在宿主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不情愿，反而更多的是跃跃欲试。
“都躺床上了，那还能有假。”苏衾想到什么，大发慈悲懒懒道：“忘了告诉你，其实，沈容不是真太监。”
这个消息如晴天霹雳，炸在了系统耳边。
【什什么？沈容不是真太监！原著里没写啊。】
系统感觉它又要宕机了，什么可能呢，沈容怎么能不是真太监呢，明明原著就是这么写的呀。
沈容八岁进宫，十五岁就做到了掌事太监的位置，二十五岁就当上了司礼监掌印。
他在宫里二十年，不是二十天，而是整整二十年！
沈容怎么能是假太监呢，若是假的，应该早就被发现了才对啊，哪里能让他好好活二十年，还步步高升。
如今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